上个月突然接到闺蜜电话,说她姐姐家儿子住院了,让我有空去医院帮忙照看一下。我赶到医院时,病房里挤满了人,他躺在病床上,脸色白得像纸,身上插着几根管子,旁边的心电监护仪规律地响着,和记忆里那个壮实爱笑的年轻人完全不一样。 我赶紧挤进去,拍了拍闺蜜的肩膀。她回头看见我,眼眶红得发亮,本来想说话,嗓子哽了一下又咽回去,只指了指床边的女人 —— 是她姐姐,正攥着病床栏杆,盯着床上的人发呆,手背上还沾着点没擦干净的眼泪。我走过去轻声问:“姐,这到底咋回事啊?前两周见小宇还好好的,跟我掰手腕我都赢不了他。” 她姐姐这才缓过神,声音哑得厉害:“前天晚上跟同学吃了顿烧烤,回来就喊肚子疼,还吐了两次。我们以为是吃坏肚子,给他吃了点药,结果昨天早上直接疼得打滚,送过来一查,说是急性胰腺炎,得马上住院,还下了病危通知。” 我心里咯噔一下,再看床上的小宇,眼睛闭着,眉头皱得紧紧的,连呼吸都透着费劲。这时候病房里的亲戚陆续要走,说家里还有事,让闺蜜和她姐姐有事再叫。人一走,病房里瞬间空了,闺蜜突然蹲在地上,声音带着哭腔:“我妈昨天就感冒了,不敢让她来,我姐夫又在外地出差,赶回来得明天中午,现在就我和我姐两个人,刚才办手续跑上跑下,我姐腿都软了。” 我赶紧拉她起来:“别慌,有我呢。你现在回家给你姐拿点换洗衣服,再带点保温杯和洗漱用品,这里我先盯着。” 闺蜜点点头,又跟她姐姐交代了两句,才匆匆走了。我搬了个凳子坐在床边,她姐姐靠在椅背上,没一会儿就开始打盹,估计是熬了一晚上没合眼。我不敢走神,盯着心电监护仪上的数字,又时不时看看小宇的脸,怕他有什么动静。 大概过了半小时,小宇突然哼了一声,眼睛慢慢睁开了。他姐姐一下子就醒了,凑过去问:“儿子,感觉怎么样?疼不疼?” 小宇张了张嘴,声音特别轻:“渴…… 想喝水。” 他姐姐刚要起身找杯子,我赶紧拉住她 —— 刚才护士来的时候特意说过,急性胰腺炎急性期不能喝水,怕加重病情。我俯下身跟小宇说:“小宇,现在还不能喝,等护士说可以了,姐马上给你倒,忍忍啊。” 他皱了皱眉,好像有点烦躁,又想动身子,我赶紧按住他:“别乱动,身上有管子呢,碰到就麻烦了。” 正说着,心电监护仪突然 “嘀嘀嘀” 地响了起来,比刚才快了不少。小宇脸色一下子更白了,捂着肚子喊:“疼…… 更疼了。” 他姐姐吓得手都抖了,想去按呼叫铃却找不到位置。我赶紧起身,先按了床头的呼叫铃,又蹲在床边跟小宇说:“别慌,护士马上就来,你跟着我深呼吸,一吸…… 一呼…… 对,慢慢来。” 我一边说一边帮他调整了一下枕头,让他稍微舒服点,又伸手把他额头上的汗擦了擦。 没一会儿护士就来了,检查了一下管子,又摸了摸他的肚子,说可能是肠道蠕动引起的疼痛,先打一针缓解一下。护士配药的时候,我帮忙递了棉签,又记着护士说的话:“等会儿要是疼得轻了,让他稍微翻个身,别总躺着,有助于恢复。” 护士走了之后,小宇的呼吸慢慢平稳下来,监护仪的声音也恢复了正常。他看着我,小声说:“姐,刚才我还以为……” 我赶紧打断他:“别瞎想,你这就是急性的,养几天就好了,到时候还能跟我掰手腕。” 他听了,嘴角稍微扬了一下。 快中午的时候,闺蜜回来了,还带了饭。她姐姐这才敢去吃点东西,我换班盯着小宇。期间小宇想上厕所,我扶着他慢慢坐起来,又小心地把身上的管子理顺,怕他不小心扯到。旁边床的阿姨看我忙前忙后,问:“姑娘,这是你弟弟啊?真细心。” 我笑着说:“不是,是我朋友的弟弟。” 阿姨叹口气:“现在能这么帮忙的朋友可不多了,这孩子运气好。” 小宇听到了,跟阿姨说:“她人可好了,以前我姨搬家,她还来帮忙搬冰箱呢。” 下午姐夫赶回来了,一进病房就直奔床边,握着小宇的手没松开。他看见我,又听闺蜜说了早上的事,非要拉着我道谢,说要是没有我,她们俩肯定撑不过来。我赶紧说没事,都是朋友,互相帮忙应该的。 接下来几天我每天都去医院,有时候帮忙看着小宇,有时候替他姐姐去取药、办手续。小宇恢复得很快,第三天就能喝点米汤了,脸色也慢慢有了血色,开始跟我们开玩笑,说以后再也不敢吃路边摊了。出院那天,小宇特意让姐夫买了束向日葵,塞到我手里:“姐,这花跟你一样,看着就暖和。这次真的谢谢你,不然我妈和我姨肯定得累瘦一圈。” 看着他又恢复了以前壮实的样子,走路都带风,我心里也跟着敞亮。其实我也没做什么大事,就是帮着搭把手,可看着他们一家人松了口气的样子,就觉得特别值。后来闺蜜还跟我说,她姐姐总跟别人夸我,说认识我是她们家的福气。我听了也挺开心,毕竟朋友之间,不就是在对方需要的时候,能伸把手嘛
今天收到姑姑寄的一箱红富士,拆开全是烂的。气得我直接倒进楼道垃圾桶,正想发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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