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847人。 就这一个数，够不够震？志愿军67军在朝鲜干掉的敌军总数。不是吹，是实打实拿命换的。 可你知道这支部队的政委是谁吗？旷伏兆。名字不响？正常。现在谁还记得那些浑身弹孔、耳朵聋了半边的老兵？ 但人家玩的是真狠。冀中平原，1943年，被鬼子围得跟铁桶似的，躲进老乡挖的蛤蟆蹲就一狗洞大的地窖。换别人，吓尿了。他倒好，蹲着听鬼子皮靴咔咔响，脑子里蹦出个主意把洞连起来！挖通！打他娘的！ 地道战？不是电影拍的那么神。是拿命试出来的。射击孔、翻板陷阱、藏粮窖……全是血里泡出来的经验。鬼子下乡？进去就出不来，跟进了迷魂阵似的。 我当年在酒泉听一个老工兵讲，旷伏兆肩膀上三处贯通伤，右脸到左肩胛，子弹穿糖葫芦一样。不是一次，是三次！耳朵聋了，还笑伤疤是勋章。你懂那种感觉吗？就是……疼得睡不着，但照样端枪往前冲。 到了朝鲜，他又把地道搬上山。坑道、交通壕、雷区，硬生生把金城防线变成铁疙瘩。美军四个师压上来，坦克飞机榴弹炮，天价火力砸下来。炸了。修了。再炸。战士们嚼饼干渣、喝泥水，死守不退。 登里那仗，一天干废18辆坦克。后来人家民主灯塔自己都嘀咕这支中国军队太难缠。 难缠？那是你没见过他们怎么活下来的。 这哪是打仗？这是拿骨头当钢筋，拿血当水泥，在卡脖子的绝境里硬砌出一条生路。两弹一星那代人是这样，旷伏兆也是这样。 我猜下一步，历史书要是再不把这种人写透，咱们的根就真断了。 不是我不明白，这世界变化快可有些东西，不能快，更不能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