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4年秋,毛主席的堂婶邹氏来到北京,住在时任总后勤部某处处长的儿子毛泽全家。 那年秋天,毛泽全刚把母亲从老家接来北京。 老太太年纪大了,一辈子没出过远门,这次来首都,心里既激动又忐忑。 她儿子在总后勤部当处长,官不小,可她从不觉得自己是“处长妈”,还是习惯早起烧火做饭,晾晒衣裳。 她不知道,她这个儿子,早年在战火里隐姓埋名十多年,连老婆孩子都不知道他跟毛泽东是啥关系。 毛泽全原名就是这个,后来改过名,叫“王勋”。 当年是为了避嫌。你想啊,抗战时期,新四军里一堆特务潜伏,他要是扛着“毛”字招牌打仗,不是让人盯上? 可别小看这个“王勋”,他干的是后勤,可没少打硬仗。 皖南事变那年,他带着兵站人员突围,硬是没丢一个人。 后来,淮海战役、渡江战役,哪场没有他的供给保障? 可他从不提这些,连老婆都不知道自己老公是毛主席的亲戚。 直到1950年,他带着“王勋”的身份进了中南海,去看毛泽东。 毛主席那时候刚刚处理完一堆国家大事,看到他,先是一愣,接着笑着说:“哟,你这‘王’字挺端正,毛字还带个尾巴。” 那一刻,俩人都笑了。战火中过来的亲情,终于落了地。 但毛泽全没提要求,没想升官,也没想调工作。他只说:“我就是来看看你。” 毛泽东当然记得这个小他十岁的堂弟。 当年在延安,他还亲口告诫过他,“革命,是为人民服务,不是为自己找出路。” 从那以后,毛泽全的家开始偶尔收到毛泽东的“请柬”。不是正式场合,就是家里饭局。 最多的是中秋节,毛泽东会让工作人员通知:“叫泽全他们一家来吃顿饭。” 可别以为是国宴。毛泽东用的都是自己稿费请客,饭桌上最多四菜一汤。 吃完饭,给孩子们每人发几颗糖果,老太太也笑得合不拢嘴。 不过,吃饭归吃饭,公私分明。邹老太太那次来北京,有乡亲托她带了几个条子,说想进城找个工作。 饭桌上她一提,话还没说完,毛泽东就摆摆手:“婶娘,咱们是亲戚,但工作得靠自己争取。” 他说这话时,脸上有笑,但语气很坚定。 老太太有点尴尬,饭后悄悄跟儿子说:“你堂哥还是那个样。” 她说得没错。毛泽东对亲人一向严格。 毛泽全的儿子毛远建,十六岁时主动参军,被分到边境驻守,徐寄萍,也就是毛泽全的妻子,坚决不肯为儿子找人调岗。 她说:“这孩子是军人,就该去最需要的地方。” 这种家风,是毛家几代人的传承。 打从毛泽全小时候放牛起,他父亲毛喜生就守着一条老规矩:清白做人,踏实干活。 毛泽全没读过几天书,小时候连个草鞋都穿不起。 可他一路从韶山走到延安,从兵站走到总后勤部,干得踏实,走得稳。 他一手创办的军需工厂,不光解决了大批官兵的生活问题,还靠卖卷烟筹了军费。 东台卷烟厂半年净赚几万块,全用在了战场供给上。 就连新婚那年,他也没告诉妻子自己姓“毛”。 直到1950年搬到北京,徐寄萍才知道,自己的丈夫是毛主席的堂弟。 她没觉得惊讶,只说了一句:“我看上的是你本人,不是你姓啥。” 后来,1955年,毛泽全被授予大校军衔,领了二级独立自由勋章。 可他从不在人前摆谱,仍然住普通宿舍,吃单位食堂。 他主动要求调到内蒙古、山西等地工作,离开北京,离开中南海的“光环”。 有人劝他:“你跟主席有关系,别往苦地方跑。”他说:“多一个人去,边疆就多一份力量。” 直到1989年,他在太原病逝,享年80岁。那年,他已经离开北京二十多年。 而1954年那个秋天,堂婶邹氏坐在北京的小院里,晒着太阳,听着孙子们打闹的声音,嘴角一直带笑。 她没说什么大道理,只感叹了一句:“这孩子,没让我丢人。” 她说的是毛泽全。可其实,毛家祖上的那份骨气和清白,谁也没丢过。
1957年李克农病重,对周总理说:此人是国家安全工作最佳后继人选!1957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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