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年代,季羡林是北京大学一级教授,工资345元,他说:我去一趟高档莫斯科餐厅,有酒有肉,还有面包,只花2块钱!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 季羡林出生在山东清平县的一个普通农家,家境并不宽裕,父亲靠着种地勉强维持生计,小时候,他没能上正规的学校,六岁那年被送到济南投靠叔父,叔父是个读书人,对他要求十分严格,教他背诵古书、练习书法,这种严格的教育方式虽然让年幼的季羡林感到辛苦,但却为他日后的学术之路打下了坚实的基础,叔父家生活简单,他每天除了做些家务以外,几乎把所有时间都用在了学习上,也正是这段时间的积累,让他养成了刻苦勤奋的习惯,这种精神贯穿了他的一生。 1926年,15岁的季羡林考进了济南的山东省立第一中学,这所学校环境一般,学生们来自四面八方,但学校的课程却让他打开了眼界,在这里,他开始学习英语和德语,对外语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课余时间,他还阅读了大量中国古典文学的书籍,一次偶然的机会,他接触到了国文老师董秋芳推荐的诗词文章,这让他对文学的兴趣更深了,那几年,他住在学校的宿舍里,生活十分节俭,每天早起复习功课,日子过得忙碌而充实,高中毕业时,他的成绩非常突出,这为他进入大学铺平了道路。 1930年,季羡林考进了清华大学,选择了西洋文学系,主修德语,清华大学的校园让他感到无比新鲜,这里不仅有壮丽的建筑,还有许多学术上的大师,他选修了朱光潜的文艺心理学、吴宓的英国浪漫诗人课,还听过陈寅恪讲佛经翻译文学的课程,这些课程不仅让他感受到中西文化的差异,也让他看到了两者之间的联系,清华的学习经历让他更加坚定了对学术的热爱。 大学毕业后,他在中学教书,积累了一些教学经验,1935年,他选择去德国哥廷根大学深造,那是一段充满挑战的旅程,他选择的研究方向是梵文、巴利文等冷门语言,这些语言的学习需要极大的耐心和毅力,尽管二战期间的环境动荡,他依然坚持研究,终于在1941年顺利获得了博士学位,这种不被外界干扰的专注精神,也成为他学术生涯的一个重要标签。 1946年,季羡林回到了中国,他选择加入北京大学,担任东方语言文学系主任,负责建立东方学研究的基础,他教授梵文等课程,还参与推动了中国与印度文化交流的研究,1956年,他被评选为中科院哲学社会科学部的学部委员,这标志着他的学术地位在国内得到了高度认可,此后的几十年里,他的研究始终围绕东方文化展开,并在这一领域取得了许多成就。 在那个年代,作为北大的一级教授,季羡林的收入在社会上算是很高的,他的工资是345元,加上学部委员津贴,总共有445元,这让他在物资匮乏的时代过得相对宽裕,当时北京有家莫斯科餐厅,专门提供俄式大餐,两块钱就能吃上一顿包括红菜汤、牛肉、面包在内的丰盛套餐,这样的消费对他来说并不算负担,他偶尔会去那里吃饭,享受一下异国风味的美食,然而,即使在灯光璀璨的餐厅里,他的心里却常常浮现出故乡的影子。 季羡林心里始终装着一份对母亲的亏欠,他六岁离开家乡,之后再也没有机会回去看望母亲,母亲的一生都在乡村度过,生活条件艰苦,但她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儿子能出人头地,等到季羡林在北大站稳脚跟,老家却传来了母亲去世的消息,母亲临终前还念叨着他的乳名,但她没有等到儿子归乡,这件事成为季羡林一生中的遗憾,他在晚年的回忆中提到过,母亲虽然没有什么文化,但却把一生的爱与希望都倾注在了他身上,而他却没能尽到做儿子的责任,这种内心的愧疚感,随着时间的流逝越发深刻。 尽管季羡林的学术成就令人钦佩,但在人生的另一面,他也有许多无法弥补的遗憾,他曾说过:“母亲的一生虽然平凡,但却是伟大的,”母亲的生活圈子很小,但她的爱却十分深厚,这种对家庭的牵挂和亏欠,也成为季羡林晚年反思人生的重要部分。 到了1978年,季羡林恢复了教授职务,继续在北大从事教学和研究,他出版了许多学术著作,其中《中印文化交流史》是他最重要的成果之一,这本书系统地整理了他多年的研究成果,对学术界产生了深远的影响,进入80年代,他还担任过北京大学副校长,参与学校的管理工作,晚年,他专注于写作和回忆,把自己一生的经历和感悟留给后人。
导师是怎么看待自己的第一位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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