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晚清时期，婉容把太监孙耀庭叫进闺房，命令他伺候自己冲澡。谁知，当她解开衣衫，孙耀庭突然低头说：“奴才肚子痛，无法伺候您了！”他刚出门，听到婉容咯咯地笑声：“明明不是男人，还害羞！” 孙耀庭这个人，要不是因为他“中国最后一位太监”的身份，可能早就被忘干净了，但他的故事不只是猎奇，更反映出了晚清时期的社会丑恶。 这个念头不是凭空来的，同乡有个叫小德张的，在皇宫里当上了太监总管，回乡时那叫一个风光，这种扭曲的“成功”模板，给年幼的孙耀庭和他的家庭画了一个大饼，这让他们心甘情愿的去追随。 更可笑的是，当孙耀庭下决心净身的时候，大清朝的丧钟都快敲烂了，他拼上一切去追逐的，是一个马上就要消失的旧梦，这让他从一开始就注定是个悲剧性的牺牲品。 进了宫，孙耀庭才明白尊严这两个字有多奢侈，伺候末代皇后婉容洗澡那件事成了他心里一根拔不掉的刺，面对皇后的命令，他本能地感到羞耻想躲开，结果换来一句轻飘飘的嘲讽：“明明不是男人，还害羞。” 这句话太毒了，它像刀子一样，把他仅存的一点点属于男人的记忆和羞耻感割得一干二净，明明白白告诉他，你不是人，你只是个工具。 在这里，下人的命就攥在主子手里，慈禧跟前的红人安德海，说杀也就杀了，可回头看看那个高高在上的婉容，她自己又何尝不是个囚徒？她跟溥仪的婚姻有名无实，新婚之夜就得分房睡，长期的孤独让她染上了鸦片。 她对下人的刻薄，其实是她自己内心痛苦的宣泄，所以当孙耀庭后来回忆起她时，总觉得她是个可怜人，在那个被后来的皇贵妃李玉琴称为“牢笼”的地方，主子和奴才，不过是在用不同的方式相互折磨罢了。 而对于孙耀庭来说，真正的解脱不是逃出紫禁城那么简单，自从他跟着溥仪颠沛流离到了伪满洲国后，东北的鬼天气让他的身体彻底垮了，最后被管事的像扔垃圾一样赶了出来，他满心以为可以回老家，结果兄弟们也嫌他没力气干活，是个累赘。 “光宗耀祖”的梦碎得一地都是，直到这一刻他这才明白，在那个旧世界里，自己彻头彻尾就是个废人，所以他说，离开太监生涯是他这辈子最庆幸的决定，那不只是换份工作，而是跟那个“非人”的身份做个了断。 再后来，新中国改变了一切，政府给了他帮助，让他有了工作和收入，他这辈子第一次感觉到，什么叫“活得有尊严”，这种尊严不是主子赏赐的脸面，是作为一个公民被社会认可的权利。 晚年的孙耀庭，在北京的寺庙里过得很平静，1993年，他接受采访时，把自己的故事说了出来，他不再是那个任人摆布的物件，而是一个能开口讲述历史的见证者。 参考资料： 孙耀庭口述，叶永烈整理，《末代太监孙耀庭自述》，人民日报出版社，2004年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