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大家想象的不一样的是,赵高和李斯并不是彼此算计的政敌,他们是协助秦始皇治理天下的左膀右臂! 我们从小到大看的秦朝剧里,赵高和李斯永远在互掐——可你敢信?这两个人曾一起熬了七个通宵改诏书,一起陪秦始皇东巡刻碑文,连给长城烧砖的工匠名单都是他俩核对的。 一个是大秦“法务部长”,一个是“办公厅主任”;一个管制度设计,一个管落地执行。 直到公元前210年秦始皇咽气那晚,他俩才从“帝国双壁”变成“生死仇敌”。 一、秦始皇在时,他俩是“不用说话就懂”的工作搭子 你印象里的李斯,是“法家死硬派”,满脑子“按规矩来”;赵高呢,是“阴鸷宦官”,好像天生会搞阴谋。但在秦始皇手下,这俩人根本不掰腕子——一个出方案,一个抓落实,配合得比夫妻还默契。 李斯搞“书同文”,把六国文字揉成小篆。可诏书下到齐地,当地县令扯着嗓子喊:“我们写惯了大篆,凭啥改?”李斯急得直搓手,赵高拍胸脯:“我去!”他揣着李斯手写的诏书,快马赶到临淄,当着全县官吏的面,把诏书往桌上一摔:“抗命?李斯丞相的笔,就是皇帝的刀!”吓得县令当场磕头。回来后李斯笑他:“你这暴脾气,也就我能忍。”赵高回怼:“没我这暴脾气,你那诏书早成废纸了。” 秦始皇要去泰山封禅,让李斯写碑文。李斯琢磨:“得体现‘受命于天’,得用‘皇帝’加‘天’字旁。”赵高蹲在旁边直摇头:“太复杂,老百姓看不懂,刻石匠还得骂街。”俩人为这事儿吵到半夜,最后秦始皇拍了板:“听李斯的,但加个‘泰’字,显稳当。”散场后赵高拎着夜宵找李斯:“刚才我急眼了,你别往心里去。”李斯递给他一块烤肉:“我要真生你气,早让廷尉府查你私藏战马了。” 秦始皇爱穿便装逛咸阳城。有回碰到个县令,蹲在路口收商人“过路费”,连卖菜的老太太都不放过。李斯黑着脸记在小本本上,赵高当场拽住县令的马缰绳:“大胆!知道这是谁吗?”县令吓得腿软,赵高转头对李斯挤眼睛:“走,咱找陛下评理去。”当天夜里,李斯就拟了罢免诏,赵高天没亮就送到了县令府上。 二、沙丘之夜:他们被迫绑上“篡改遗诏”的贼船 转折点是秦始皇猝死在沙丘。 当时秦始皇身边只有赵高、李斯和几个宦官。遗诏让长子扶苏回咸阳奔丧——扶苏跟蒙恬关系铁,一旦继位,丞相之位准是蒙恬的,李斯的位置保不住;更糟的是,扶苏曾当面骂赵高“奸佞小人”,赵高早把他恨得牙痒痒。 赵高揣着遗诏找李斯,扑通跪下:“要是扶苏继位,你我俩都得去守皇陵,连封地都没有!”李斯拍桌子骂:“你这是要我背千古骂名!”可他一闭眼,想起自己在楚国当小吏时,冬天连棉裤都穿不上;想起熬了二十年,才从“厕鼠”变成“仓鼠”。咬咬牙:“干了。” 这时候的他们,还觉得自己是“救帝国于危难”——改遗诏不是为了私利,是怕自己毕生的理想,被一个“仁慈”的皇帝毁了。 三、胡亥继位:权力开始“变味”,搭档变成“猎物” 赵高开始“捧杀”:“陛下是天命所归,那些老臣不服,得杀几个立威。”于是扶苏被赐死,蒙恬被囚禁,连蒙毅都被砍了头。李斯看着这一切,心里发慌——他跟蒙恬是旧识,更怕胡亥的昏庸毁了帝国。 终于有一天,李斯硬着头皮进谏:“陛下,不能再滥杀功臣了,不然没人敢干事了!” 胡亥斜着眼看他:“你是想管我?赵高跟我说了,你想勾结陈胜吴广造反!” 李斯这才反应过来:赵高早就在胡亥面前给他挖坑,把他变成了“乱臣贼子”。 他去找赵高对质,赵高笑着拍他肩膀:“李丞相,你以为你是谁?要不是我,你早被扶苏砍了头。现在乖乖听我的,还能当丞相;不然,就去地下陪扶苏吧。” 这时候的俩人,已经从“搭档”变成了“猎人跟猎物”——赵高握着胡亥这张牌,要彻底除掉李斯。 四、悲剧的根:不是“政敌相争”,是“制度的绞肉机” 李斯最后被腰斩在咸阳菜市口。 赵高呢?杀了李斯后,他干脆废了胡亥,立子婴为秦王——可子婴早恨透了他,设计把他骗进斋宫,用绳子勒死了。 很多人说“赵高赢了,李斯输了”,但其实俩人都输给了秦制的“无牵制”: 李斯想守住法家底线,却被“保住相位”的欲望绑架,一步步走向深渊; 赵高想往上爬,却被“绝对权力”冲昏头脑,把帝国推向了灭亡; 最可怜的是秦始皇,他打造了一个“只听自己话”的帝国,却没给它装“刹车”——等他一死,权力就像脱缰的马,踩碎了一切。 我们总爱把历史人物分成“好人”“坏人”,但赵高和李斯的故事告诉我们:没有纯粹的恶,只有被制度扭曲的人。 李斯不是“叛徒”,是想守住理想的“打工人”;赵高不是“天生奸臣”,是被权力游戏吞噬的“普通人”。他们的悲剧,早就在秦始皇的“集权梦”里埋下了种子——当权力没有牵制,当规则可以被随意打破,再亲密的搭档,也会变成彼此的“掘墓人”。 #秦朝# #李斯# #赵高# #秦朝左相李斯# #李斯算功臣还是奸臣# #赵高之乱#
公元前255年,天下大势仍不明朗!秦国702万,楚国606万,赵国454万,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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