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与铁原阻击战的三位铁血师长,都是谁?他们又是什么军衔? “1985年8月15日傍晚,他抬头对我说:‘铁原那十三天,全靠三个师长死顶住。’”老人声音很平,却把屋里所有人都说静了。铁原阻击战过去三十多年,许多细节已被尘封,可那张老照片里的面孔依旧锋利——徐信、张英辉、蔡长元,三位指挥员在朝鲜中部狭窄的山谷里,挡住了敌军六个师的猛扑,也挡住了战线崩散的危险。 时间先拨回到1951年5月。第五次战役后期,志愿军前锋一路南下,但铁路、公路都被炸断,粮弹只能靠肩挑。补给线越拉越长,部队体力骤降。彭德怀经过前沿察看,当场决定主力东撤,先保住兵力再说。这一收一放之间,李奇微察觉机会,调集美第1军和韩军若干部队,企图在“三八线以南到汉城之间”布口袋。铁原恰好卡在东线退却要道,是谁来守?电话直接打到了第63军军部。 63军那时编成187、188、189三个师,共三万余人。跑到铁原只有三天准备时间,坑道尚未完工,弹药日发日补。徐信、张英辉、蔡长元刚到阵地,就把地形图铺在湿漉漉的石头上,“要挡就挡到底,不给兄弟部队添麻烦”,这是三人唯一共识。谁都明白,若顶不住,东撤的20军、27军可能会被剪断尾巴,整条战线就要重新洗牌。 先说187师师长徐信。1918年出生在河北灵寿,1937年参军已算“晚生”,可他升得快。解放战争后期,他在石家庄外围连续啃下三处坚堡,调任冀东某旅旅长,打的是硬仗多。初进朝鲜,他还是代理师长,火线转正只用了一张命令。铁原战斗首日,美军炮火每分钟三十发覆盖师部侧后,电台被震坏两部。徐信把指挥所干脆推到一百米外的交通壕,电话线在人堆里拉成蜘蛛网,火力照样衔接。战后统计,187师轻重伤占全师三成,但防线寸土未失。1955年授衔时,他胸前奖章不多,军衔却从大校直接定为少将;1988年补授上将,军中戏称“补票坐头等”。 188师师长张英辉比徐信年长十二岁,江西兴国人,红军时期就负过伤。两条长征旧伤赶在铁原复发,他走路微微一跛,却依旧喜欢站阵地最前沿。战役第七天,敌军集中两倍兵力反复穿插,张英辉干脆下达“贴身缠斗”口令,把前沿阵地线压缩进山腰,逼得对手重炮射角受限。志愿军全线撤退完毕那天中午,他终于命令后卫撤出,自己是最后一个跨过北山垭口。有人劝他坐吉普,他摆手笑了句:“腿疼归疼,钉子阵要有人踩到底。”1955年,张英辉获得少将衔;三十多年后,一级红星功勋章寄到南昌总院病房,他已是满头白发。 189师这边有点曲折。建制初期的师长许诚因健康问题被调走,空缺由蔡长元补上。蔡长元原籍山东泰安,手头是从冀察热辽一路养成的老班底。他接任不足两周就迎来铁原阻击。美韩联军两次突破189师左翼,蔡长元用夜袭抄回去。一仗下来,他找彭德怀要补给,彭总只问一句:“能守几天?”蔡长元答:“给多少子弹守几天。”后勤当天夜里就把重炮弹全拉来了。第十三天拂晓,189师撤到第二道山梁,敌人一脚踏进废弃阵地,工兵留下的三层定向爆破同时引信,山谷像被掀了盖。蔡长元回忆那幕时一句话:“他们从此放缓了脚步。”两年后,蔡长元因功获少将。1964年军衔制调整,他仍留在少将序列,淡出公众视线,却一直在军事学院带干部班。 三个师长的履历各异,铁原却让他们在同一页战史上并肩出现。徐信战后转入总参,张英辉留华北重建防区,蔡长元深耕院校,岗位不同,军衔也拉开层次:徐信上将、张英辉少将、蔡长元少将。对当年的志愿军来说,军衔只是番号,挡住美军滚滚铁流才是目标。有意思的是,三人在一次晚年聚会上提及这一点,几乎异口同声:“要是铁原丢了,再高的军衔也没脸戴。” 很多人好奇,铁原阻击到底打出了怎样的代价?简要数字摆在这:63军投入兵力三万,减员近八千,伤亡率超过25%;敌军伤亡一万五千,阵地推进不到三公里;东线十一万志愿军完成机动,后续部队重新布防于金化至金城一带。没有盛大庆功,也没有大肆宣传,军部电报只写了八个字:“铁原完成,主力安全。” 今天的铁原公路已能通行大巴,往来车辆很难想象当年炮火密度。山坡间仍留有炸成蜂窝的暗堡,粗看只是灰黑块石,蹲下来却能发现拇指大的弹孔。当地老人说,春天暴雨一来,泥土就会冲出锈色碎片,那些都是62年前埋下的弹皮。匆匆停留的人或许不在意,可见过战火的老兵不会忘。军衔可以标注职务,奖章可以记录功绩,而那条凭血肉守住的退却通道——它没有勋表,却让整个前线再次站稳。不得不说,这就是铁原阻击战里三位师长留下的最重注脚:敢打、能打、必打,足矣。
“国军死了267位将军,而‘对方’只战死了一位将军!”93阅兵之后,台岛将军名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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