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8年,几十个日本兵正在河中央洗澡时,被一名八路军给看到了,本以为八路军要悄悄地禀报上级,给日本兵来一个围剿,哪成想这名八路军兴奋道:“可把你们等来了。” 二十五岁的肖万世背着采药的竹篓翻过山梁时,远远望见村庄上空腾起的黑烟还以为是谁家灶膛失了火,他加快脚步,腰间别着的砍柴刀撞击着药锄哐当作响,这把刀昨天刚给老母亲劈过柴火,刀背上还沾着松木的清香。 离村口半里地时,焦糊味混着血腥气扑面而来,晒谷场上横七竖八躺着的乡亲们保持着挣扎的姿势,张老伯攥着半截扁担的手指深深抠进泥土,隔壁春妮子出嫁时穿的红棉袄被刺刀挑得棉絮翻飞。 肖家土坯房早已塌成焦炭,屋檐下挂着的干辣椒碎成一地猩红他在院墙根刨出小妹绣花的顶针,又在灶台边摸到老父亲磕烟袋用的火镰,就是找不着十岁侄儿最爱玩的羊拐骨。 这个平日里见人就憨笑的农家汉子,此刻正用皲裂的双手在枣树下刨坑。 参军的登记处设在三十里外城隍庙,八路军文书抬头时,看见个赤着上身的高大汉子,古铜色脊梁上纵横着新鲜血痕,腰间别着的砍柴刀还在滴答落水。 来人刚在河里洗净了身上血污,问他要什么武器,沙哑的声音像是磨盘碾过碎石:"给根长的,捅得透畜生心窝的。" 队伍里发下的红缨枪被他摩挲出了包浆,夜深人静时,这个沉默的汉子常就着月光打磨枪头,刺啦刺啦的声响里混着压抑的哽咽。 有次夜训突遇暴雨,班长看见他独自在训练场上一遍遍突刺,枪尖挑破雨幕的尖啸声竟盖过了雷声。 "老肖跟小鬼子有血仇。"战士们传话时总要压低声量,可这个看起来阴沉沉的汉子,偏偏在转移路上把干粮全分给逃难的孩子,背着腿脚不便的老乡走过十里河滩时,自己饿得啃路边的观音土。 1938年盛夏的漳河水泛着粼粼金光,趴在芦苇丛里的肖万世抹了把额头的汗珠,目光死死盯在河心里扑腾的几十个白花花身影。 日军巡逻队每日未时准点来此洗澡,枪支在岸边堆成整齐的三角架,唯一站岗的哨兵正靠着杨树打盹,枪托上晾着的汗衫随风轻晃。 "整十七个,带一挺歪把子。"肖万世缩回身子对战友比划,眼角皱纹里积着的河沙簌簌落下。三天前他就摸清了这股敌人的规律,此刻怀里揣着的麻绳浸过桐油,别在后腰的短刀磨得能刮胡子,刀柄还是用他家房梁烧剩下的木头削的。 战斗计划在战士们的呼吸间迅速铺开,两个水性好的钻向下游截断退路,机枪手埋伏在东侧土坡,剩下的人跟着老肖呈扇形逼近。 他像猎豹般匍匐前进,芦苇划过草鞋的沙沙声被蝉鸣完美掩盖,距离哨兵十步远时,忽然有只斑鸠扑棱棱飞起,日本兵揉着眼睛刚要转身,一道黑影已从侧后方暴起! 洗澡的日军正嬉笑着互相泼水,有个胖军曹仰面漂在水上哼荒腔走板的民歌,突然岸边传来一声口哨尖啸,十几把雪亮刺刀同时从芦苇丛中探出。 鬼子们惊叫着扑向岸边,冲在最前面的矮个子刚踩上滩涂,忽然被枣枝绊倒摔了个嘴啃泥,整条绊索竟是用鬼子电话线改的。 "打!"肖万世的吼声震得芦花纷飞,机枪子弹把河面扫出一片沸腾的泡沫,长矛大刀朝着慌乱的肉身劈砍突刺,有个日本兵侥幸抓到步枪刚要瞄准,却被飞来的砍柴刀劈中面门,那刀旋转着划出弧线,像极了麦田里收割的镰刀。 战斗结束时,河滩上十七具尸体保持着各种挣扎的姿势,战士们踩着漫血的浅水收集武器,有个小战士忽然指着河心:"班长,还有个喘气的!"只见那个胖军曹正偷偷潜向对岸,肥硕的屁股在水面忽隐忽现。 众人哄笑间,只见英雄正就着篝火擦拭新缴获的冲锋枪,枪身映出他微红的眼眶,若是早半年有这样的家伙,张家沟那三十四口人或许。 1952年川西的粮站里,总有个穿旧军装的老汉蹲在屋檐下卷烟叶,孩子们缠着要听打仗故事,他就摸出块糖塞过去:"叔只会讲老猴精偷苞米。"有年防汛他在粮垛上守了三天三夜,洪水退去时人们才发现,他左腿伤口溃烂得能看见骨头。 儿女们直到父亲卧床不起时,才从箱底翻出个包袱,十枚一等功勋章用油纸包得严实,立功证书上写着炸碉堡7座、击毁敌机1架、缴获枪支不计其数。 2009年春日的病床上,百岁老人忽然清醒过来,眼睛望着窗外飘扬的国旗,女儿凑近听见他喃喃自语:"爹娘看见现在的好光景,该笑了..."陪护的护士后来红着眼睛说,老人最后一直在哼唱什么曲子,调子像是河北老家的梆子戏。
1938年,几十个日本兵正在河中央洗澡时,被一名八路军给看到了,本以为八路军要悄
张五笙说历史
2025-09-16 12:44: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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