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问：大师，何谓见性成佛？ 禅师：任何关于本性有无、净秽、长短、取舍的定义都毫无意义，本性就是本性自身。 禅师顿了顿：认识到这一点，就是见性！ 接着说：本性就是佛，佛就是本性，所以说见性成佛。 书生：既然不存在有无，那怎么可见呢？ 禅师：所见即是不见！不见即是所见！ 书生：谁在见？谁在不见？ 禅师：没有可见的主体！ 书生：这……？ 禅师：亦没有不见的客体！你纠结于主客体，所以产生迷惑，因为二者都不存在；都是虚妄！ 禅师又说：人们往往因为所见而产生见解，这样就堕入轮回，只有断绝能见，所见，不见，才是见性！ 书生：这个性是遍及大千世界么？ 禅师：没有一处不遍及！ 书生：凡夫也具有这种性么？ 禅师：刚不是说了无处不遍及么？ 书生：既然如此，那为什么菩萨可以超越生死，而凡夫往往被痛苦惊恐左右？ 禅师：凡夫计较！ 书生：那就还是有悟和不悟的区别嘛！ 禅师：凡夫和圣人，悟和不悟，都是名相，你这样问，说明你担心这个，就有了生死的痛苦了！这都是大病！ 禅师大声说：但是没有关系，因为有了大病，才会通达，他们其实是一体的，兴起消解之间，见性成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