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的五大弱点,刘邦一个都没有!刘邦这种人,五千年可能也就出现一个,他太随心所欲了,他太伸缩自如了… “史书凌轩阁”来聊聊汉高祖刘邦。他身上有种特别的东西,让他能在乱世挣扎而出,坐拥天下。后世帝王或有比他出身更微寒者,如朱元璋;或有比他更英明神武者,如李世民;或有功绩更彪炳者。但要论人格特质的矛盾与结合,以及对人性弱点的彻底超脱,恐怕上下五千年,仅此一人。 一、不拘泥“面子”:实用主义的巅峰 普通人在意名声、顾忌脸面,做决定往往瞻前顾后,掂量“这么做别人会怎么看”。刘邦没这包袱。对“脸面”、“自尊”这些虚词儿,他似乎毫无概念。楚汉相争时,父亲刘太公被项羽俘虏。项羽以此威胁,声称要烹杀太公。 刘邦的反应是什么?他笑嘻嘻地对阵前喊话:“我和项王在怀王面前约为兄弟,我爹就是你爹。你要是把咱爹煮了,可别忘了分我一碗肉汤啊!”。这话听着混账,甚至大逆不道,却是冷血到极致的清醒——他知道痛哭哀求无用,愤怒叫骂也于事无补,只会让项羽更得意。 他用最市井无赖的方式,直接把对方道德绑架的路给堵死了。最终,项羽没能下手,太公保住了命。在刘邦看来,手段难看?管用就行。 二、不执着“形象”:生存本能的驱使 人们常希望维持一个正面形象:英雄好汉、重情重义、慷慨宽容…刘邦则毫不在意“人设”。彭城之战大溃败,敌军疯狂追击。为了减轻马车重量跑得更快,他几次三番把一对亲生儿女——后来的汉惠帝和鲁元公主——踹下车去! 夏侯婴看不过眼,一次次停车把孩子抱上来,惹得刘邦数次怒骂要杀他。这是何等的冷酷与自私?纯粹到令人心寒的生存本能占据了上风。 然而另一方面,当他稳定了关中,立刻把老父亲刘太公和整个沛县父老乡亲接到长安享福,极尽尊荣。他怕死吗?怕得要命,为了活命亲生子女亦可抛弃。他不怕死吗?晚年病重,知道回天乏术,把太医都轰走,坦然道:“吾以布衣提三尺剑取天下,此非天命乎?命乃在天,虽扁鹊何益!” 然后从容面对死亡,赋《大风歌》慷慨逝去。在生死关头,他从不用“悲情英雄”或“淡然隐士”的面具来装饰自己,生则狼狈求生,死则坦然认命。 三、不相信“规则”:草根智慧的逆袭 人们往往被身份、地位、规矩所束缚。刘邦这个出身寒微的小亭长,却有种骨子里的“不信邪”。秦末严刑峻法,他就敢放走押送的刑徒,自己入山为盗。陈胜吴广首举义旗,他顺势在沛县起事。 面对强敌项羽分封诸侯,尊楚怀王为义帝的“规则”,他敢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撕破脸皮争夺天下。进咸阳灭秦,面对堆积如山的金银财宝、如云的美女,他本可尽情享受胜利果实。 但他采纳樊哙、张良之劝,勒马回营,“约法三章”安抚百姓,秋毫无犯。他并非不贪财不好色,只是更大的目标——争夺天下——需要眼前的克制。规矩对他而言,是可用则用,无用则废的工具。成功需要打破陈规时,他毫不犹豫(如袭取三秦);需要建立新规时,他也能立竿见影(如约法三章)。 四、不固化“身份”:角色切换的鬼才 人们通常被社会身份固化:你是商人、你是文臣、你是将军、你是皇帝…刘邦则能像水一样,毫无滞碍地在不同身份和状态间瞬间切换。沛县做小吏时,他是爱说大话、贪杯好色的街头混混,可以嘻嘻哈哈地跟开狗肉铺的樊哙、做吹鼓手的周勃这些人打成一片。 做了汉王乃至皇帝,他依然能在老友面前肆无忌惮地调侃挖苦,全无帝王威仪(骑在周昌脖子上问“我何如主也?”)。但转身争霸天下时,他又能立刻变成那个冷酷无情、杀伐果决的帝王。 需要忍耐时,他能对韩信请封“假齐王”的火冒三丈隐忍不发,咬牙裂地封其为“真齐王”;需要翻脸时,他又能毫不犹豫地铲除彭越、韩信这些昔日的功臣,哪怕背负“兔死狗烹”的骂名。 他不会让“混混刘邦”的过去阻碍“帝王刘邦”的现在,也不会让“帝王刘邦”的身份禁锢他偶尔流露的市井本性。 五、不纠结“得失”:拿得起放得下的极致 得失心,是大多数人痛苦的根源。刘邦的一生,大起大落,数次惨败(如彭城),几近灭亡(如荥阳)。但他有种惊人的弹性。被打得丢盔弃甲、狼狈逃窜之后,只要还有一口气,他就能拍拍身上的土,聚拢残兵败将,重新再来。 他不会沉浸在失败的情绪里顾影自怜。项羽垓下自刎,他夺得了天下。面对这泼天的富贵和权力,他也开心,但他似乎并未被完全征服。晚年《大风歌》云:“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安得猛士兮守四方!”流露的并非志得意满,而是功业已成后的孤独和对未来的隐忧。 待到生命尽头,知道无法挽回,他拒绝无谓的救治,没有万般不舍,没有对权力的贪恋,没有对长生的痴迷,走得干脆利落。他似乎从不执著于眼前的一城一地、一得一失,永远着眼于最核心的目标,并以一种近乎随意的洒脱,拿起又放下。 刘邦的存在,像是一种奇迹。他身上没有任何的“精神内耗”。 #头号创作者激励计划#
刘邦晚年时,其实最想除掉的人就是老婆吕雉,可又杀不了,背后原因很复杂。弥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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