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连斯基说是时候结束战争了美俄首脑在阿拉斯加的会晤落下帷幕，尽管没有达成实质性协议，但空气中弥漫的微妙变化，让远在基辅的泽连斯基心里清楚，这场打了三年多的战争，或许真的快到尽头了。支撑他坚持下去的外部力量正在松动，尤其是当美国的身影逐渐模糊，欧洲那些曾经慷慨解囊的盟友，其实早已显露出力不从心的疲态。
欧洲对乌克兰的援助，很大程度上依赖着美国的军事和经济背书。一旦失去美国的支撑，欧洲自身的战争潜力其实相当有限。从军工生产来看，欧洲多数国家的国防工业体系早已不复冷战时期的盛况。德国莱茵金属集团虽然承诺扩大炮弹产能，但受限于原材料短缺和技术工人不足，2025 年的实际产量比计划减少了近三成。法国泰雷兹集团的导弹生产线，因依赖美国提供的制导芯片，在华盛顿收紧出口限制后，交付乌克兰的 “西北风” 防空导弹数量锐减。欧盟统计局的数据显示，2024 年欧洲军工企业的整体产能利用率仅为 68%，远低于维持长期战争所需的 85% 以上水平。
能源安全的脆弱性更是欧洲难以承受的硬伤。尽管欧盟在 2023 年就宣布摆脱对俄罗斯天然气的依赖，但替代方案的成本高得惊人。通过挪威管道和美国 LNG 进口的天然气，价格比俄罗斯输气时期平均高出 40%，这直接导致德国巴斯夫等化工巨头缩减产能，而这些企业正是炮弹炸药的重要供应商。2025 年冬季的寒潮中，欧洲多国被迫重启煤电，碳排放激增的同时，也暴露了能源储备的不足 —— 欧盟天然气库存在 1 月就跌破了 50% 警戒线，这种情况下，若再为乌克兰提供过冬的能源援助，恐怕会引发欧洲民众的强烈不满。
经济层面的压力早已让欧洲各国不堪重负。意大利 2024 年的政府债务占 GDP 比重攀升至 158%，超过了欧债危机时期的峰值，总理梅洛尼不得不削减 20% 的对乌军事援助，以平衡财政预算。波兰虽然在对乌立场上最为强硬，但 2025 年的农业危机让执政党焦头烂额 —— 乌克兰粮食经波兰过境时引发的农民抗议，已经导致执政党支持率下跌至 30% 以下，这种内政压力下，继续加码援乌显然难以为继。欧盟委员会的内部评估报告显示，若没有美国分担，欧洲单独支撑乌克兰的军事和经济援助，每年将消耗其 GDP 的 1.2%，这对于仍未完全走出通胀阴影的欧洲经济来说，无异于雪上加霜。
更关键的是军事人力资源的枯竭。欧洲多数国家实行志愿兵役制，兵源本就紧张。英国陆军总兵力不足 8 万人，却已向乌克兰派遣了超过 2000 名军事顾问，导致本土防御出现缺口。法国外籍军团在招募新兵时，不得不降低体能标准，即便如此，2025 年的征兵完成率仍不足 70%。这种情况下，欧洲根本无力像美国那样为乌克兰提供持续的军事培训 —— 德国联邦国防军的教官缺口已达 40%，原定 2025 年培训 5000 名乌军士兵的计划，实际只完成了不到一半。
泽连斯基不会看不到这些现实。当美俄首脑在阿拉斯加讨论 “战后秩序” 时，欧洲盟友在布鲁塞尔紧急召开的援乌会议上，甚至没能就下一批 10 亿欧元军援的分摊方案达成一致。匈牙利总理欧尔班直言不讳地表示，“欧洲的钱不是大风刮来的”，这种态度在半年前是绝不可能出现的。乌克兰国防部的内部报告显示，2025 年第二季度收到的西方武器，数量比去年同期减少了 62%，其中欧洲国家的交付量下降尤为明显。
俄罗斯国家技术集团宣布，2025 年炮弹产量将达到战前的 8 倍，这种产能差距，不是欧洲那些零散的军工企业能够弥补的。当泽连斯基在电视讲话中再次呼吁 “西方不要抛弃乌克兰” 时，语气里的焦虑已经掩盖不住了，因为他比谁都清楚，失去美国支撑的欧洲，早已没有足够的力量把这场战争继续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