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净身出户，但我说的要求你必须做到！”2017 年，傅程鹏向陪伴 21 年的发妻程愫提出离婚，他什么都不要，包括 7 岁的儿子，原因只有一个，让人看了扎心。 程愫的围裙还沾着煎蛋的油渍，那是傅程鹏以前最爱吃的溏心蛋。她握着锅铲站在厨房门口，听着丈夫说出 “自由” 两个字时，抽油烟机的轰鸣声突然变得刺耳。 1996 年傅程鹏回校招聘时，穿的那件白衬衫上有淡淡的肥皂香，他递给她一张写着电话号码的纸条，说 “南京话剧团缺个有灵气的姑娘”。现在想来，那些精心设计的相遇，或许从一开始就藏着算计。 南京话剧团的排练厅里，程愫曾是最被看好的新星。她在《虎踞钟山》里演的小护士，一出场就赢得满堂彩。 傅程鹏总在排练结束后等她，骑着二八大杠载她穿过梧桐树影，说 “你的光芒该让更多人看见”。 可当她真的接到电影邀约时，傅程鹏却沉默了，直到她说 “我不去了，剧团更需要你”，他才露出笑容，把她的手攥得很紧。那时的程愫以为，这是相濡以沫的默契。 2009 年的结婚证照片上，程愫笑得眼睛弯成月牙。她刚推掉一部女主角戏，理由是 “要专心准备婚礼”。 傅程鹏的事业那时刚有起色，她把自己的人脉一个个推给他，看着他在酒局上和导演称兄道弟，回家后帮他醒酒、熨烫西装。 怀孕七个月时，她收拾行李回娘家，傅程鹏送她到车站，说 “等我忙完这阵就接你回来”。孩子出生那天，他在外地拍戏，电话里的声音混着片场的嘈杂，说 “辛苦你了，回头给你补个大红包”。 儿子周岁宴上，傅程鹏的手机响个不停。他躲在阳台接电话，语气是程愫从未听过的温柔。那年他拍《卧底》，回来时行李箱里多了支女士香水，他解释说是 “剧组发的福利”。 程愫在他衬衫领口发现过不属于自己的口红印，在他醉酒后听到过 “丽淇” 这个名字，但她总劝自己 “夫妻间要信任”。就像她总记得他以前省下饭票给她买鸡腿，却忘了他已经很久没回家吃晚饭。 2014 年的冬天格外冷。程愫在网上看到傅程鹏和周丽淇的拥吻照，照片里他穿着她买的那件驼色大衣，动作亲昵得像排练过千百遍。 她打电话过去，傅程鹏说 “是角度问题，你别多想”，背景音里有女人的笑声。那天她把自己关在房间，看着墙上的结婚照，突然发现傅程鹏的眼神里，早就没有了当初的光。 提出离婚的那天，傅程鹏把一份协议放在桌上。“房子归你，存款归你，儿子…… 也归你。” 他说这话时不敢看她，“我只是想追求真爱，这没错。” 程愫数着照片墙上的日期，从相识到同居再到结婚，21 年的光阴在眼泪里泡得发涨。 她想起自己最后一次上台演出，傅程鹏在台下拍得最用力，可现在他却说 “你的世界太小了，装不下我的梦想”。 儿子抱着她的腿问 “爸爸什么时候回来”，她摸着孩子的头说 “爸爸去很远的地方追梦了”。那天她重新注册了演员证，照片里的自己，眼神比 20 年前更坚定。 程愫再次站上话剧舞台时，台下座无虚席。她在《人民的名义》里演的汉东检察院女检察官，一身制服飒爽干练，台词掷地有声。 后台采访时，有记者问她 “是否还相信爱情”，她笑着说 “我更相信自己”。而傅程鹏的名字，渐渐从演员表的前排消失，他演的角色越来越边缘，采访里总说 “想回归家庭”，却没人再愿意相信。 去年冬天，程愫带儿子去看话剧。散场时遇到傅程鹏，他穿着旧羽绒服，头发有些花白。儿子躲在程愫身后，怯生生地叫了声 “爸爸”。 傅程鹏想摸孩子的头，手伸到一半又缩了回去，只说 “天冷，早点回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