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钱玄同教授发现自己的小儿子在学校有一个绰号,很俗气。他哈哈大笑,随即把绰号

思念如潮心难安 2025-08-12 18:24:07

一天,钱玄同教授发现自己的小儿子在学校有一个绰号,很俗气。他哈哈大笑,随即把绰号变成了真名。令人没想到的是,这个名字之后响彻中华大地,无人不知。 钱三强后来到底有多“强”?1937年,卢沟桥的炮声震醒了沉睡的民族。也就在这一年,24岁的钱三强从清华大学毕业,考取了公费留学的名额,即将前往巴黎大学居里实验室——那可是当时全世界物理学的“麦加”。 一边是战火纷飞、危在旦夕的祖国,一边是梦寐以求的科学殿堂,怎么选? 家国之痛让钱三强犹豫了。病榻上的父亲钱玄同看穿了儿子的心思,对他说:“你现在要去学的本事,将来国家用得上。别只顾着眼前这点愁啊!” 父亲的话,点醒了钱三强。他把“学以致用,报效祖国”这八个字刻在了心里,登上了前往法兰西的轮船。 在巴黎,钱三强就像一块海绵,疯狂吸收着最前沿的知识。他没有辜负父亲“智强”的期望,和同在居里实验室的妻子何泽慧一起,在原子核物理研究中取得了重大突破——首次发现并证明了铀核的“三分裂”和“四分裂”现象。 这个发现在国际物理学界引起了轰动。法国科学界授予他亨利德巴微物理学奖,媒体称他们为“中国的居里夫妇”,导师约里奥居里夫人更是对他青睐有加,希望他能留在法国,做出更大的成就。 留在巴黎,意味着一流的设备、优渥的待遇和光明的前途。回国,则意味着一穷二白,甚至可能中断科研生涯。 1948年,就在新中国成立前夕,钱三强做出了选择。他对劝他留下来的朋友们说了一段话,今天听来,依然振聋发聩: “科学没有国界,但科学家有祖国。正因为祖国贫穷落后,才更需要我们回去改变她的面貌。” 1949年,新中国成立。百废待兴,但国家的腰杆子必须挺直。面对超级大国的核讹诈,中央决定:我们也要有自己的原子弹! 这个“天字第一号”任务,交给了谁?钱三强。 他被任命为中国科学院近代物理研究所的所长,成了中国原子能事业的“总规划师”和“大管家”。 当时有多难?缺人、缺钱、缺设备、缺资料。钱三强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招兵买马”。他就像个“伯乐”,四处去“忽悠”那些顶尖的科学家。 他找人谈话,总是带着点神秘感,压低声音说:“我们要放一个‘大炮仗’,想请你来参加。” 这个神秘又充满吸引力的“大炮仗”,吸引了一大批当时最聪明的大脑。邓稼先、彭桓武、王淦昌、郭永怀……一个个响亮的名字,在他的感召下,从国内外汇聚而来。据后来的统计,获得“两弹一星”功勋奖章的23位科学家中,有15位都是他动员回国或参与进来的。 从点将到组队,从规划到研究,钱三强事无巨细。他把自己在法国学到的最先进的知识毫无保留地贡献出来,又发挥了卓越的组织才能,把上千名科研人员拧成一股绳。 1964年10月16日。这一天,是钱三强51岁的生日。 也就在这一天下午3点,在新疆罗布泊的戈壁深处,一朵巨大的蘑菇云腾空而起,伴随着一声撼天动地的巨响。 中国的第一颗原子弹,成功了! 那一刻,中国人终于可以把国家安全牢牢掌握在自己手里。仅仅两年零八个月后,中国第一颗氢弹爆炸成功,从原子弹到氢弹,中国创造了世界上最快的速度。 钱三强这个名字,和他参与缔造的“东方巨响”,一同震撼了世界。 他实现了父亲的期望,做到了“德、智、体”三强。他更用一生践行了“学以致用,报效祖国”的誓言。 如今,距离钱老离开我们,已经过去了三十多年。我们身处的这个世界,科技竞争空前激烈。从可控核聚变到人工智能,从深空探测到量子计算,大国之间的博弈,早已深入到科技的每一个毛细血管。 我们今天能自信地参与这场竞争,底气从何而来? 底气就来自于钱三强那一代人打下的坚实基础。他们用算盘和手摇计算机,为我们算出了一个独立自主的未来。他们那种“干惊天动地事,做隐姓埋名人”的精神,已经融入了我们民族的血脉。 当我们看到“奋斗者”号潜入万米深海,看到“祝融”号在火星留下中国的足迹,看到中国空间站“天宫”在头顶璀璨运行时,我们应该想起,这一切辉煌的起点,都源于像钱三强这样的共和国脊梁,在半个多世纪前,做出的那个无悔的选择。 一个绰号,变成了一个响亮的名字;一个名字,承载了一个伟大的灵魂;一个灵魂,铸就了一个民族的盾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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