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2 年，赵尚志牺牲后，一个汉奸在验尸时，用脚踢了踢他的脑袋，这时，旁边叛变的战友打了这个汉奸一巴掌，怒喝道：“你是没有手吗？” 黑龙江梧桐河的冰面裂着蛛网般的缝，零下三十度的寒气把赵尚志的遗体冻成了块硬邦邦的冰坨。 伪警官的马靴带着冰碴，“咚” 地踹在他头颅上，冻土被震得簌簌掉渣。 谢文东的皮靴尖突然顶上汉奸太阳穴，枪栓 “咔” 地一声上了膛，他眼底的红血丝比遗体颈间的血冰更吓人：“用手碰！” 赵尚志的左眼结着层白雾，像蒙了层薄冰的湖面，右眼却睁着，睫毛上的霜花在朝阳下闪着冷光。 八小时前，子弹从他腹部穿过时，血在雪地里洇出个不规则的红圈，他骂 “日本畜牲” 的声音比寒风还烈，直到血冻成冰甲，牙关还咬得死紧 —— 三颗后槽牙早在 1936 年就被他自己咬碎，那年李启东被暗杀，他攥着战友的血衣，硬生生啮掉了牙。 刘德山的尸体就在不远处，额头两个枪眼结着黑痂。凌晨突袭伪警署时，这个借口撒尿的叛徒刚扣动扳机，赵尚志的子弹就到了。 警卫员王永孝倒在雪地里，手里还攥着没来得及拉开的手榴弹，而赵尚志的肠子正从弹孔往外涌，他把密件塞进姜立新怀里，吼出的 “快走” 混着血沫，在零下三十度的空气里凝成白雾。 伪警署的工棚里，辣椒水泼在赵尚志脸上时，他猛地睁开眼，盯着警务科长陈云峰：“你也是中国人？” 特务东城政雄的军靴踹在他伤口上，血溅在对方的绑腿上，瞬间冻成暗红的冰珠。 八小时里，他昏过去十次，每次醒来都唱《红旗歌》，最后一个音符落地时，窗外的百年红松被暴雪压断，“咔嚓” 声像斧头劈进骨头缝。 李华堂闯进停尸棚时，膝盖一软跪在雪地里。他摸着赵尚志结霜的胡须，泪滴在遗体眉心，眨眼就冻成了冰珠：“司令，你也这样了？” 谢文东解下貂皮大氅裹住遗体，对日军吼 “备棺材” 时，大衣内袋掉出张 1938 年的作战地图，赵尚志的签名被血渍晕成朵墨梅，日军官捡起地图冷笑，话音未落，就被谢文东用枪托砸掉了门牙。 割头时出了怪事。军医的锯子在颈椎处崩断三次，最后用伐木斧才劈开。 运往新京的专列在公主岭出轨，看守士兵说冷藏箱里传出歌声，开箱一看，头颅嘴角微扬，喉结处冻着个血泡，像还含着没唱完的词。 关东军档案记着，展览时福尔马林每天都少半桶，后来抓到个东北学生，他裤袋里的抗联袖标上，“抗联” 两个血字已褪成浅褐，招供时只说 “泼松花江里，祭英魂”。 六十二年后，长春般若寺修缮时，工人在墙基挖出个陶瓮。油布裹着的头颅右颧骨，有个弹孔和档案照片分毫不差，牙齿缺了三颗 —— 正是当年咬碎的后槽牙位置。 寺志记载，1943 年日僧圆觉偷埋头颅后自焚，遗书里说：“此头镇寺，可保长春无灾。” 2004 年，哈尔滨烈士陵园下葬那天，尚志大街飘起黑雪。八十四岁的姜立新坐着轮椅来，他颤抖着把树洞藏了半世纪的密件放进棺木，那页血渍浸透的 “锄奸计划”，终于能陪老司令入土。 覆土时，一只乌鸦衔着松枝落在碑顶，老战士突然从轮椅上站起敬礼，假腿陷进雪坑也没察觉。 参考来源：人民网——抗联名将赵尚志颅骨传奇：爱国高僧曾冒死护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