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2年的一天,村里来了30名八路,60岁的瑞大娘,高兴地煮了2盘鸡蛋,给八路军送去。谁料,她刚进门,就撞见八路顶着墙站成1排,大娘低头一看墙角,慌忙转身跑出去大喊:消灭这群八路! 1942年夏末,晋察冀边区一个叫铜家峡的村子,来了支队伍,三十来人,自称是八路军。 村民瑞大娘六十出头,是个热心肠,一看这些兵瘦小单薄,心里发酸。 她转身回家,煮了两大盘攒下的鸡蛋,平常自己都舍不得吃,这回调料都没放,热气腾腾地就往队伍暂住的院里端。 瑞大娘不是普通的农村老太太。 她男人早年被日军的炮弹炸没了,独子跟着八路军去了前线,三年没回过家。这两年边区遭扫荡,她见过真八路是什么样——穿的是打补丁的灰布军装,脚上多是草鞋或布鞋,见了老乡会主动打招呼,说话带着各地的口音,帮着挑水劈柴从不闲着。 可这伙人有点不一样。 他们昨天进村时,领头的那个“连长”说话油滑,见了村里的年轻媳妇直瞪眼。有后生想问问前线的事,他们支支吾吾答不上来,只说“打了大胜仗,下来休整”。瑞大娘当时心里就咯噔一下,可转念又想,许是新补充的兵,不懂规矩。 现在她端着鸡蛋进了院,正撞见三十个人贴着墙根站成一排,背着手,脑袋耷拉着。那姿势,不像八路军的队列,倒像被训斥的学童,透着股不自在。 瑞大娘脚步顿了顿,刚要开口喊“同志们吃鸡蛋”,眼睛扫到了墙角。 墙根堆着些破烂,里面混着几双黑皮鞋,鞋头锃亮,鞋跟处还有模糊的太阳旗印记——那是日军的军靴!再看地上,散落着几个烟蒂,是“樱花牌”的,边区的八路军哪抽得起这个? 更让她心头发冷的是,有个“八路”的裤腿卷着,露出的袜子是细棉线的,袜口还绣着朵小樱花。这哪是八路军的行头?她儿子寄回的家信里写过,战士们的袜子都是粗布的,磨破了就用补丁摞补丁。 “你们是……”瑞大娘的声音有点抖,手里的托盘差点歪了。 领头的“连长”猛地回头,眼神凶巴巴的:“老乡,没见过列队?放下东西赶紧走!” 这一声吼,彻底露了馅。 真八路见了老乡,再急也会客气两句。哪有这样凶巴巴的?瑞大娘瞬间明白过来——这是冒充八路的汉奸特务!说不定是日军派来刺探虚实的,想趁夜里端了村里的民兵队! 她手一抖,托盘“哐当”掉在地上,鸡蛋滚了一地。 没等对方反应过来,瑞大娘转身就往外跑,嗓子像被撕开一样喊:“是假的!这群是汉奸!民兵队,抄家伙!” 院里的人慌了神,领头的“连长”骂了句“该死”,拔出手枪就想追。可村里的狗已经叫成一片,“汪汪”声把整个铜家峡都叫醒了。 瑞大娘年轻时裹过小脚,此刻却跑得比谁都快。她知道村西头的碾盘下藏着一口铜锣,那是遇袭时的警报信号。她跌跌撞撞冲过去,抱起锣锤就猛敲,“哐哐哐”的声音在山谷里回荡。 村民们从梦里惊醒,拎着锄头、扁担、红缨枪就往院门口涌。村里的民兵队早有准备,队长铁柱是瑞大娘的侄子,一听锣声就带着二十多个后生抄了家伙,把院子围得水泄不通。 “把院门堵死!别让一个跑了!”铁柱吼着,手里的步枪是当年八路军留下的老套筒。 院里的假八路这下慌了神。他们原是附近炮楼的伪军,被日军逼着穿上偷来的八路军军装,想混进村里摸清民兵的布防,没想到栽在一个老太太手里。领头的“连长”还想负隅顽抗,举起枪就朝门口放了一枪。 “狗汉奸还敢开枪!”铁柱眼疾手快,一枪打在那人手腕上,手枪“当啷”掉在地上。 村民们像潮水一样涌进去,锄头扁担抡得呼呼响。那些伪军本就没什么战斗力,被打得哭爹喊娘,没半个时辰就全被捆了起来。 瑞大娘站在院门口,看着地上被踩碎的鸡蛋,心疼得直抹泪。但看到被捆成粽子的汉奸,又忍不住啐了一口:“披着人皮的狼,也敢冒充八路军!” 后来从俘虏嘴里审出来,这伙人果然是日军派来的特务队,计划夜里偷袭村东头的兵工厂遗址,那里藏着八路军的一批弹药。 那天夜里,铜家峡的灯亮到天明。 村民们把汉奸交给了闻讯赶来的县大队,瑞大娘给战士们煮了新的鸡蛋,这次加了点盐,香得很。县大队的指导员握着瑞大娘的手说:“大娘,您立大功了!要不是您心细,咱们损失就大了。” 瑞大娘摆摆手:“我儿子是八路军,我能分不清谁是自家人?真八路的脚,走的是咱老百姓的路;假八路的鞋,沾的是汉奸的灰。” 这话后来传遍了边区。 再后来,瑞大娘的儿子在一次战斗中牺牲了,她没哭,把儿子的军功章别在衣襟上,照样帮着村里照顾伤员、传递情报。有人劝她歇着,她说:“我儿子没走完的路,我替他多看看,看咱们啥时候把小鬼子赶出去。” 1945年日本投降那天,铜家峡的人都跑到山上放炮庆祝。瑞大娘站在最高的石头上,对着远方喊:“他爹,儿子,你们看,胜利了!” 信息来源:部分情节参考晋察冀边区史料《群众抗日故事集》及相关回忆录中关于军民联防、识别敌特的记载。
1936年,一位老大娘上山采野果。突然发现一大群苍蝇,在草丛上"嗡嗡嗡"盘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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