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滓洞监狱中,特务给女共产党员邓惠中上老虎凳时,无意中碰了一下她的脚底板,邓惠中猛地把腿收了一下。这一下,让特务眼前一亮,好像找到了折磨人的新招。 邓惠中1904年出生在四川岳池县一个农村家庭,那地方山多地少,生活不容易。她小时候就聪明,家里省吃俭用让她上学,1933年从岳池县女子师范学校毕业。那时候,社会动荡,她当了老师,在江西馆小学教书。抗日战争爆发后,全国上下都闹腾着救亡,她接触到一些进步书籍,思想慢慢变了。1939年,她正式加入中国共产党,从此把个人事儿搁一边,全身心扑到革命上。 她丈夫邓傅谦也是党员,两人一起在川东搞地下工作。那几年,国民党到处抓人,他们得小心翼翼。邓惠中常扮成普通农妇,背着篮子走山路,传递情报。1947年,她负责带组织资金过封锁线,步行好几十里,绕开检查站,总算安全送到。没多久,她又领着一小队人袭击敌人据点,抢了15支步枪和几千发子弹,还放了23个被抓的壮丁。这事儿干得利索,鼓舞了不少人。 家里人也跟着卷进来。她儿子邓诚贤帮着联络,女儿邓叶云传消息。可1948年8月,邓诚贤突然失踪,她急着回大竹县老家找人。全家刚进屋生火做饭,就被邻居举报。保安队带人围上来,把他们抓了,押上车往重庆送。邓惠中手上戴木铐,衣服弄得乱七八糟,一只鞋还掉了。到渣滓洞后,她被关进小牢房,里面就两张木床,灯泡老亮着,墙壁潮湿,角落有粪桶。从那天起,她就面对各种审讯,但嘴巴紧,什么都不说,护着组织秘密。 邓惠中早年就下定决心,十六岁接触革命思想后,她觉得个人生死不算啥,党组织的事儿才最重要。进狱时她快四十岁,身体不是年轻人了,但意志硬得很。敌人恨她不开口,用尽办法也没辙。她在川东干的那些事儿,让国民党头疼,她成了重点对象。狱里条件差,吃的少,睡不好,但她总想着怎么坚持下去。 渣滓洞那地方,本来是重庆郊外一个废弃煤窑改的,关了不少共产党员。邓惠中被抓后,敌人先是常规审问,没结果就上刑。老虎凳是常见的一种,他们把她腿固定,脚下垫砖,一块块加,膝盖拉扯得疼。她不哼声,敌人继续加砖。调整砖时,一个特务手碰了她的脚底板,她腿缩了一下。敌人头目看到这,觉得这是个突破口,以为找到新招折腾人。 他们马上脱了她鞋袜,用竹签或刷子在脚底划。脚掌敏感,划一下就疼得受不了,皮肤破了,血渗出来。她身体反应大,但还是不招。敌人变着法儿,用猪鬃刷反复刮,三天下来,脚底肿了,血肉模糊,走路都难。审讯时,他们结合老虎凳,继续用刷子刮,血染了砖。还试过倒吊她,脚朝上,用羽毛扫脚心,刺激更大。她不睡不休,只给点稀粥,但她守口如瓶,没泄露情报。 敌人不死心,用钢丝刷刮,脚底伤口深,肿得厉害。这样的刑罚,是敌人从那次无意触碰想出来的新办法,本来老虎凳就够狠,现在加了脚底刺激,更残忍。邓惠中脚掌留疤,血迹在地上,但她面对吼叫,什么都不说。敌人轮换上,敲墙不让她休息,七天没合眼。她回牢房时,步子慢,衣服脏,但意志没变。 整个审讯过程,敌人用了多种手段,脚底成了重点。特务头目亲自上手,用刷子扎,结合辣椒水灌,加盐揉,疼得钻心。但邓惠中咬牙,坚持下来。敌人气急,用热铁烫脚掌,烧得皮焦。她昏过去,又被水泼醒,继续问。她守着信念,没吐半个字关于党组织的。 审讯拖了十五天,邓惠中多次昏厥,醒来还得面对。敌人用辣椒水灌鼻子,咳出血。脚底伤重,她站都站不稳,靠墙撑着。但她在牢房帮别人。一个孕妇彭灿碧生孩子,她撕衣服做布条,帮接生,护着母子不让狱卒害。还用棉袄拆了做婴儿衣,绣星藏血迹。 她教年轻囚犯李青林,用血在砖上写情报,藏墙缝传出去。晚上低声讲形势,教怎么抵抗。大家围着听,她分稀汤给弱的,自己吃霉饭。儿子邓诚贤也被带进来审,两人眼神对视,不说话,保持坚定。 1949年11月27日,国民党见大势已去,下手大屠杀。渣滓洞枪声乱响,特务拉人出去杀。邓惠中和儿子一起被押到歌乐山坡,绳子绑着。枪响后,200多人没了。她牺牲时,四十九岁。她的精神鼓舞幸存者,女儿邓叶云后来讲故事,影响很多人。儿子邓叶家参加剿匪,好几十次。
渣滓洞监狱中,特务给女共产党员邓惠中上老虎凳时,无意中碰了一下她的脚底板,邓惠中
思绪永恒
2025-08-07 19:3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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