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徽,一45岁女子通过打牌发展情人,与牌友私下幽会数年。这夜,他们在车上求欢。不

文姐分享生活 2025-08-07 00:27:30

安徽,一45岁女子通过打牌发展情人,与牌友私下幽会数年。这夜,他们在车上求欢。不料女子情绪太过激动导致脑干出血死亡。事后,女子老公将情人告上法庭,要求对方赔偿98万,最终法院这样判了。 牌桌下的裂痕 安徽蒙城的夏夜,牌桌上的麻将打得"啪啪"响。蔡琴摸起张红中,指尖在牌面蹭了蹭,眼角余光扫过对面的李建国。男人会意,轻轻咳嗽了一声——这是他们约好的暗号,意思是"打完这圈走"。 牌局散在十一点。蔡琴跟牌友说"家里老韩催了",挎着包往巷口走。李建国的黑色轿车就停在路灯照不到的地方,车窗半降着,飘出他常听的黄梅戏。 "今天手气差,输了两百。"蔡琴拉开车门,一股烟草味混着空调风涌过来。 "我给你补。"李建国递过个塑料袋,里面是刚买的卤味,"先去老地方。" 所谓的老地方,是城郊的废弃停车场。五年前他们在牌桌上好上,这里就成了固定幽会点。车座放倒时,蔡琴看见后视镜里自己的脸,眼角的细纹被夜色遮了些,她扯了扯衣领,盖住去年李建国不小心咬出的红印。 "最近老韩总疑神疑鬼。"蔡琴的手指划过李建国的胳膊,"昨天还翻我手机。" "怕啥?"李建国,"他那木头性子,能发现啥。" 车窗外的虫鸣突然静了,只有空调的嗡鸣和彼此的喘息。蔡琴猛地抓住李建国的手,呼吸变得急促,额头上渗出细汗。"咋了?"李建国停下动作,看见她脸色发白,嘴唇抿得紧紧的。 "头疼......"蔡琴的声音像被掐住的猫,突然倒在座椅上,身体抽搐了两下,没了动静。 李建国的酒瞬间醒了。他晃了晃蔡琴,没反应,探鼻息时,手像触电般缩回来——没气了。"蔡琴!蔡琴!"他疯了似的去按她的人中,手机抖得按不对号码,好不容易拨通120,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快来!城郊停车场......人没气了......" 救护车来的时候,蔡琴的身体已经凉了。医生掀开她的眼皮,摇了摇头:"脑干出血,没救了。" 韩建军接到电话时,正在给上高三的儿子热牛奶。"你爱人在城郊停车场,突发疾病......"他没听完就摔了手机,牛奶洒在地上,白花花的一片。 赶到医院太平间,他看见蔡琴躺在那里,嘴角还带着点未干的白沫。法医说,是情绪激动引发的血管瘤破裂,跟她长期高血压没控制有关。韩建军盯着妻子的脸,突然想起前阵子她总说头疼,他还骂她"整天打牌熬的"。 李建国被警察带走问话时,韩建军就在走廊。那男人低着头,说他们是牌友,说不清楚为啥会在停车场。"牌友?"韩建军冲上去要打他,被警察拦住,"我跟她过了二十年,她天天说去打牌,原来打的是这个!" 葬礼上,蔡琴的牌友都来了,眼神躲闪。韩建军看着妻子的遗像,照片上她笑得眉眼弯弯,那是儿子考上重点高中时拍的。他突然想起,这五年她总说牌友聚餐,每次回来都喷不一样的香水;想起她手机设了密码,说是怕儿子玩游戏;想起上个月他无意中看到她微信里有个人转账五千,她说是"赢的牌钱"。 "我要告他!"韩建军把律师函拍在桌上,"要不是他,蔡琴不会死!"他索赔98万,是他们家房子的估值,是他觉得"被毁掉的人生"该值的价。 开庭那天,李建国的妻子也来了,抱着个两岁的孩子,眼睛红肿。蔡琴的儿子坐在旁听席,低着头,手指抠着椅子缝——他直到开庭前才知道,母亲是这样没的。 "我当事人承认与蔡某存在不正当关系,"李建国的律师说,"但蔡某的死亡是自身疾病导致,我当事人发现后第一时间叫了救护车,已尽到义务。" 韩建军的律师拿出蔡琴的体检报告:"她的高血压需要静养,被告明知却多次与其发生关系,这就是诱因!" 李建国突然站起来:"我对不起她,也对不起两个家庭......"他从兜里掏出个存折,"我只有这么多,十五万,全赔。" 法院最终判了14.4万。韩建军拿着判决书,在法院门口站了很久。秋风吹起他的衣角,像蔡琴生前总抱怨的"衣服没熨帖"。他突然觉得这钱烫手,既换不回妻子,也抹不掉儿子心里的疤。 后来李建国的妻子打了个电话来,声音很轻:"韩大哥,我们搬家了,那房子卖了赔钱......" 韩建军没说话。挂了电话,他去儿子学校门口等。路灯亮起来时,看见儿子背着书包走出来,眼神里的躲闪和当年蔡琴藏手机时一模一样。 "爸请你吃馄饨。"他走过去,想拍拍儿子的肩,手伸到半空又放下。 馄饨摊的热气模糊了眼镜片。韩建军看着儿子低头喝汤,突然明白,这场闹剧里没有赢家。牌桌上的输赢有定数,可人心的账,一旦算起来,就是一辈子还不清的债。 就像那辆停在废弃停车场的车,最终载走的不只是两条人命的纠葛,还有两个家庭再也回不去的寻常日子。有些底线,一旦跨过,代价从来都不是钱能衡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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