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们,今天刷到一条新闻真的气死我了!中国人民解放军官媒钧正平严正指出:仇恨的种

雨后清新的绿意 2025-08-06 09:10:50

姐妹们,今天刷到一条新闻真的气死我了!中国人民解放军官媒钧正平严正指出:仇恨的种子由惨无人道的屠杀及其后恬不知耻地掩盖所深植!日本国内某些势力妄图篡改历史,反对中国进行‘仇恨教育’。 当年向全世界宣传南京大屠杀真相的张纯如女士甚至因此遭到生命威胁!很多日本网民竟然污蔑中国电影《南京照相馆》虚构了‘不存在的’南京大屠杀,只是为了攀比广岛原子弹事件,是中国的反日宣传!这简直是颠倒黑白到了极点! 上周我带女儿去看《南京照相馆》,当银幕上出现日军用刺刀剖开孕妇肚子的画面时,旁边一位妈妈赶紧捂住孩子的眼睛。可我家小妞却拽着我的手问:“妈妈,为什么他们要这样做呀?”那一刻我突然意识到,历史教育不是沉重的负担,而是我们必须传递的火炬。就像电影里那个15岁的照相馆学徒罗瑾,在暗房红灯下颤抖着冲洗日军暴行照片时,他举起的不仅是证据,更是人性的良知。 我蹲下身,用尽量平稳的声音告诉女儿:“因为他们那时候把别人不当人。”说完这句,我自己都打了个哆嗦。孩子没再追问,只是攥紧了我的手。散场灯亮,她指着银幕上定格的黑白照片:“妈妈,那个姐姐的眼睛里全是火。”那是罗瑾拍的最后一张底片,一个被绑在木桩上的女孩,眼神像要把胶片烧穿。 回家路上,女儿突然说想学拍照。我翻出那台落灰的胶片机,是父亲退伍时带回来的德国老货。胶卷盒上贴着发黄标签:1985年,南京。父亲说那年他18岁,第一次站在江东门纪念馆,脚下每一寸土都渗着血腥味。他按下快门不是为了好看,是为了让后来的人知道:这不是故事,这是曾经真实存在的呼吸和心跳。 我把相机递给女儿,她学着罗瑾的样子调焦。取景框里,小区花坛的月季开得正艳,她突然说:“妈妈,我们把花拍下来,以后如果有人不承认它开过,照片就是证据。”我愣在原地,八岁孩子的脑回路,居然把最残酷的命题说成了最简单的道理。 想起张纯如。她在图书馆复印日军日记时,一定也这样想过:要把铁证钉在历史的墙上,哪怕代价是把匕首对准自己。那些威胁电话、匿名信、被划破的车胎,最后都化成了她停车场里那声枪响。 她倒下时,怀里还抱着没写完的手稿,标题叫《无法忘却的女人》。后来我去美国,特地去看了她母校的纪念树,树下堆着游客放的百合和相机模型。一个小男孩问我:“阿姨,为什么树上有这么多照片?”我说:“因为有个姐姐用命换回了这些真相,我们在替她继续拍。” 再说回那些日本网友的离谱言论。我翻墙看了他们的讨论楼,最高亮居然是说“广岛才是人间地狱,南京只是正常战争损耗”。气得我直接甩出《拉贝日记》扫描件,对面秒回“伪造”。这种死循环让我明白:有些人的眼睛不是看不见,是根本不打算睁开。他们怕的从来不是历史真相,而是承认自己祖辈曾经是魔鬼。 电影散场时,我注意到一个穿和服的女孩坐在角落哭,旁边中国男友手足无措。后来聊天才知道,她是东京大学的学生,专门飞来南京看这部片。“我外婆总说战争时她们全家在满洲种菜,很peace。”她抹着眼泪,“可今天看到那些照片,我突然想起来外婆抽屉里有张泛黄合影,背景是砍头台。” 她把手机相册翻给我看,照片角落里确实有模糊的木桩和军靴。女孩说回国后要问外婆实话:“如果真的是那样,我想替她跪下来道歉。” 我把这事发到朋友圈,高中历史老师留言:“我们总说勿忘国耻,却忘了告诉学生,仇恨的终点不是报复,是防止下一次屠杀。”想起课堂上那些打瞌睡的孩子,我突然懂了:历史教育最残忍的部分,不是揭开伤疤,而是让下一代明白——人之所以为人,是因为可以选择不做禽兽。 昨天女儿把冲洗好的月季照片挂在了床头,底下歪歪扭扭写了一行字:给一百年后的你,请记得我们也曾这样热烈地开过。我帮她贴正时,听见她哼着电影片尾曲《照相机的眼睛》。跑调严重,但歌词记得一字不差:“如果黑暗终将到来,请让我的底片先抵达黎明。” 打印机滋滋作响,我把罗瑾拍的最后一张照片放大成A4尺寸,装进信封寄往东京大学。收件人写那位穿和服的女孩,备注只有一句话:真正的和解,从承认花开过开始。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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