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465年冬,南朝宋皇帝刘子业看上了自己的姑姑刘英媚,刘英媚却说:“我虽然

勇敢小妹 2025-08-05 16:36:39

公元 465 年冬,南朝宋皇帝刘子业看上了自己的姑姑刘英媚,刘英媚却说:“我虽然是陛下的姑姑,幸亏陛下宠幸,但如果想得到我的话,还是要把你姑父结果了才行。” 刘子业一听,大为感动说:“既然如此这样,我就去结果了他” ​​那天雪下得紧,刘子业揣着把镶金的匕首就往外走,身边的内侍想拦,被他一脚踹在雪地里。“姑父”何迈是镇军将军,这会儿正在府里跟几个老臣议事,炭火盆烧得旺,满屋子都是酒气和议论声。 雪粒子打在朱红宫墙上,簌簌响得像谁在嚼碎冰。刘子业的龙靴踩在雪地里,咯吱咯吱的,每一步都带着股子火烧火燎的劲。他怀里的匕首硌着肋骨,镶金的纹样蹭得皮肤发烫,倒像是姑姑刘英媚说话时,眼尾那抹说不清道不明的笑意。 何迈府的门没上闩。守在门口的卫兵见是皇帝亲来,慌忙跪地的功夫,刘子业已经掀了棉帘闯进去。满屋子的热气裹着酒气扑过来,呛得他皱了皱眉。 何迈正攥着酒杯,跟吏部尚书聊得兴起。“……这小子登基半年,杀了亲叔,辱了宗室,再这么闹下去,咱们这些人早晚得陪着殉葬。” 话音刚落,就见刘子业站在门口,雪花在他肩头化了,湿了一片明黄的龙袍。 屋里的议论声戛然而止。老臣们脸上的酒意瞬间褪了,只剩下慌。何迈猛地站起来,手不自觉地按在腰间的佩剑上,喉结滚了滚:“陛下……天寒地冻,怎么亲自来了?” 刘子业没说话,只是盯着何迈。他想起小时候,姑父总爱把他架在脖子上,去城外的梅林里摘梅子。那时候姑父的手很稳,笑声比炭火还暖。可现在,这双手握着剑,这张脸藏着对自己的怨。 “姑姑说,得先办了你,她才能安心跟我走。” 刘子业突然笑了,声音像冰碴子在摩擦,“姑父,你说她是不是对我一片真心?” 何迈的脸“唰”地白了。他身后的老臣们大气不敢出,炭火盆里的炭噼啪爆了一声,倒像是谁在暗处抽了口冷气。何迈慢慢松开按剑的手,指节因为用力泛着白:“陛下,英媚是您的亲姑母,是臣的发妻……” “发妻?” 刘子业往前走了两步,怀里的匕首露了个尖,“从今天起不是了。” 何迈突然笑了,笑声里带着酒气和绝望:“陛下可知,您脚下的江山,是太祖一刀一枪拼出来的?可知这宫墙里的规矩,是列祖列宗定下来的?” 他越说越激动,指着刘子业的鼻子,“您连亲姑都不放过,连姑父都要杀,就不怕哪天夜里,太祖爷来找您算账?” 刘子业的脸一下子沉了。他最恨别人提太祖,提规矩。那些东西像锁链,捆得他喘不过气。他猛地抽出匕首,镶金的刃在炭火映照下闪着冷光:“太祖?他早成了坟里的骨头!规矩?朕的话就是规矩!” 何迈没躲。他看着那把匕首刺过来,眼神里没有怕,只有一种近乎悲悯的失望。雪还在下,何迈府里的炭火渐渐凉了,老臣们的哭声混着窗外的风雪,缠成一团解不开的乱麻。 刘子业站在血泊里,匕首上的金纹被染红,看着像朵开得诡异的花。他突然想起刘英媚的话,心里那点“感动”早没了,只剩下空落落的慌。这慌比殿外的风雪还冷,冻得他指尖发麻。 权力这东西,有时候像杯烈酒,喝的时候烧心,醒了才知道,醉倒的不止自己,还有满世界的伦常和人心。 (信息来源:《宋书·前废帝纪》《南史·宋本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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