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4年,谢楠因私自开枪为牺牲的战友送行而被开除军籍,20年后,谢楠带着957朵玫瑰花重返烈士陵园,用花朵铺满整个陵园,献上她感人至深的战友情。 谢楠出生在贵州六盘水的一个军人家庭。1983年,她穿上军装,成为昆明军区第14军的一名卫生兵。 入伍第二年,她就被派往云南老山前线,参与那场被历史铭记却又被部分人遗忘的战争,老山战役。 那是一次充满硝烟与血泪的战役。1984年,越南军队屡次侵扰边境,我军被迫出击,收复老山和者阴山阵地。 整场战役持续数月,战况惨烈,仅麻栗坡烈士陵园就安葬了957名年轻战士,他们的平均年龄,不足二十岁。 在老山前线,谢楠每天要面对的是撕裂的伤口、灼热的高烧和频繁的死亡。她的双手不再柔软,肩膀和脚底磨出了血泡,却从未喊过一声苦。 在这场战火中,她结识了一个叫赵勇的少年战士。赵勇当时年仅17岁,也是贵州人,是军工班的运输兵。 他和谢楠同乡,性格爽朗,常唤她“楠姐”。两人如姐弟般亲近。 有一次,赵勇悄悄向她借15元钱,说要托人买一个收音机寄回家,让盲父能听听广播。谢楠摸了摸口袋,只给了他10元,自己留了5元。 几天后,赵勇在一次运输任务中被炮火击中,牺牲在战场前线。那5元钱,成了谢楠心里抹不掉的疤。 1984年末,赵勇的遗体被安葬在麻栗坡烈士陵园。谢楠偷偷带着一支手枪,站在赵勇墓前,鸣了一枪。 她说,“他没有仪仗队,也没有亲人来送行,我只想让他听见一声军礼。”可战时纪律严明,那声枪响带来的不是宽容,而是处分。 她被取消三等功、入党资格,随后强制复员,带着一身未愈的伤和满腔未了的情,离开了部队。 此后的20年,谢楠走上了另一条路。她考入北京一所高校,毕业后在中关村一家外贸公司任职,事业有成,家庭美满。可是内心的痛,却从未消散。 她常做噩梦,梦见赵勇站在风雪中,冲她喊:“楠姐,我好饿,我好冷。”每次醒来,她都汗湿衣襟。 她开始畏惧那些再普通不过的物件,五元纸币的颜色,收音机的滴答声。那段记忆像一块沉石,压在心底,无法翻篇。 直到2003年的一个深夜,谢楠终于鼓起勇气,回到了麻栗坡。她在打火机微弱的火光中,一座一座地寻墓,直到看见“赵勇”两个字。 她跪在墓前,倒了一杯酒,烧了那张五元纸币,低声说:“对不起,补上了。” 陵园的管理员告诉她,有300多位烈士家属,因为贫困或交通不便,从未能亲自前来祭扫。 那一晚,谢楠没有说话。她只是坐着,看着山风吹动墓碑上的松枝,仿佛听见了赵勇在风中低语。 第二年清明节,谢楠又回到了麻栗坡,这次,她带来了957朵红玫瑰。她用自己写稿所得的稿费,换来这些花。 每一朵都插在一个墓前,一共957朵,正好对应陵园里每一位烈士。她说:“我欠了赵勇一朵花,欠了他们每一个人一声谢谢。” 为什么是玫瑰?因为这些烈士,多是十六到三十岁的青年,生命定格在最灿烂的年纪。玫瑰代表青春,也代表热烈的爱与不屈的生命。 那天,山雨淅沥,陵园里却开满了红色的花。来扫墓的人看到这一幕,有人默默流泪,有人自发加入插花的行列。 “老山女兵”的名字,开始被人传颂,但她始终不肯以本名接受任何表彰。她说:“真正的英雄,埋在麻栗坡。” 2004年,谢楠辞去北京的工作,带着家人搬到了云南昆明。在那里,她开了一家茶馆,名叫“老兵之家”。 烈属和老兵来这里,不用付钱,也不必拘谨。她亲手泡茶,听他们讲过去的故事,有时,也陪他们掉眼泪。 她帮助烈士吉兴林的遗孤吉云云完成学业,圆梦云南大学,她出资资助赵占英烈士的母亲,完成20年来第一次的墓前祭扫。 这些事,她从未主动谈起,只说:“他们的牺牲太沉重,不能让遗属再负重前行。” 2009年,她加入“安忠魂”基金会,成为理事,推动援助制度化。 十余年来,基金会协助54户烈属找回亲人信息,组织每年清明的“忠魂祭”。截至2024年,她仍年年赴麻栗坡祭扫,从未间断。 信息来源: 《永不退伍老山女神谢楠》
杜新枝恐怕肠子都悔青了,不是合影被曝光,也不是请律师的计划被曝光,而是暴露了姚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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