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终没有斗过婆婆，离婚了，为了惩罚婆婆，两个女儿我都没要。离婚后，我又嫁了个离

我最终没有斗过婆婆，离婚了，为了惩罚婆婆，两个女儿我都没要。离婚后，我又嫁了个离异带儿子的老公。   上周去超市买酱油，撞见前婆婆牵着大女儿。孩子手里攥着根棒棒糖，看见我就往奶奶身后躲，露出双怯生生的眼睛。前婆婆剜我一眼："现在知道来看孩子了？"我刚想辩解，小女儿突然从货架后钻出来，举着包棉花糖："妈妈，这个是你以前总买的那种。"   新老公在旁边轻轻碰我胳膊，把手里的购物车让给我："我带小宇去买酸奶。"他儿子小宇突然说："阿姨，我看见姐姐书包上挂着你织的小兔子。"我手一抖，酱油瓶差点掉地上——那是大女儿七岁生日时，我熬夜织的。   晚上翻旧手机，翻到离婚那天的照片：前婆婆叉着腰站在门口，我拎着行李箱，大女儿抱着我腿哭，小女儿把她的存钱罐往我包里塞。新老公端来杯蜂蜜水："我妈刚才打电话，说周末想请孩子们来家里包饺子。"他说的孩子们，包括我的两个女儿。   这事儿被我妈知道了，劈头盖脸一顿骂："你当妈的怎么狠心？"正说着，快递员敲门，是个大纸箱，拆开一看，全是女儿们的画，每张背面都有前婆婆歪歪扭扭的字："老大说想给你当小棉袄""老二画了你以前扎的丸子头"。   上周学校开家长会，我鬼使神差去了大女儿的班级。班主任笑着说："你家孩子总说妈妈会变魔术，能把旧毛衣改成玩偶。"刚说完，小女儿突然从后排跑过来，往我手里塞了颗奶糖："奶奶说你爱吃这个，让我给你留的。"   回家路上，小宇突然问："阿姨，你是不是还在生奶奶的气？"他说的是前婆婆。我正想怎么回答，新老公接过话："大人的事有点复杂，但姐姐们很想你。"   昨天前婆婆突然打电话，声音哑着："小的发烧了，一直喊妈妈......"我抓起外套就往外冲，新老公追出来塞给我车钥匙："我给你炖了姜汤，回来喝。"医院里，小女儿攥着我手指退烧时，大女儿偷偷说："奶奶昨天跟爷爷吵架，说不该逼你走。"   今早起来，看见新老公在厨房教小宇煮鸡蛋，他回头笑："妈说要跟你学做你以前常给女儿们做的鸡蛋羹。"阳台上传来快递声，拆开是前婆婆寄的包裹，里面是我以前留在她家的围裙，口袋里塞着张纸条："老大说你系这个围裙最好看。"   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围裙上，突然想起离婚那天，我也是系着它，在厨房跟婆婆吵最后一架。原来有些惩罚，到头来最疼的是自己，就像小女儿攥着的那颗奶糖，明明是甜的，却吃出了眼泪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