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知道为什么家公家婆不开空调的原因了。昨天外面气温36度，但是她们不开空调。

终于知道为什么家公家婆不开空调的原因了。昨天外面气温36度，但是她们不开空调。 不是省电费，而是空调制冷效果非常好。我昨晚也感受了一把。 空调遥控器上的拉锯战：36度高温天的家庭难题 傍晚六点，楼道里的防盗门被晒得发烫。我掏出钥匙开门，一股热浪混着饭菜香涌出来——家婆正站在灶台前炒豆角，额头上的汗珠掉进油锅，"滋啦"一声冒白烟。 "妈，开空调啊！"我把买来的西瓜塞进冰箱，冷藏室的灯接触不良，闪了两下灭了。 家婆直起身，用围裙擦脸："不热，风扇吹着就行。"客厅的老吊扇转得慢悠悠，扇叶上沾着层灰，吹出来的风都是热的。 一、被冻醒的 midnight "还是开吧，孩子后背都湿了。"老公举着体温计，小家伙37度5，脸蛋红扑扑的像熟透的桃子。家公家婆对视一眼，没说话，算是默许了。 老公去调空调，遥控器按了半天没反应。"电池没电了。"家公摸出两节五号电池，是从收音机里拆下来的，"这空调买了八年，制冷邪乎得很。" 我瞅着遥控器上的数字跳到26度，心里犯嘀咕："网上不都说26度最舒服？"冷风"呼"地从出风口灌出来，带着股老灰尘的味道。 前半夜睡得挺好，后半夜我被冻醒了。老公蜷成个虾米，盖着薄被还发抖；孩子踢掉了毛巾被，小手冰凉。我摸黑摸到遥控器，调到27度，裹紧被子接着睡。 没等天亮，老公又醒了，扒拉我胳膊："再调高点，我头疼得像要炸。"他说话时带着鼻音，嗓子哑得像砂纸磨过。我迷迷糊糊把温度往上拨，28度的数字在黑暗里发着绿光。 这下调到我舒服了，可孩子开始翻来覆去，后脑勺的汗把枕头洇出个深色的圆。老公索性坐起来，翻箱倒柜找被子："这哪是空调，是冰窖改的吧？" 二、老两口的"省电经" 早上六点，家婆已经在厨房忙活了。我顶着黑眼圈出来，看见她正把空调插头拔下来，用塑料袋包好："天亮就别开了，费电。" "妈，不是费电的事，是这空调太劲儿大。"我递过去杯温水，"昨晚我们仨没睡好，一会冷一会热的。" 家公蹲在空调旁边看说明书，纸页都泛黄了："我早说过，这玩意儿制冷太狠。去年夏天，你妈开28度，半夜冻得关节炎犯了。"他指着外机，"老房子密封不好，冷风跑出去一半，屋里还跟冰窟窿似的。" 家婆往粥里撒盐："我们俩年纪大了，不经冻。开电扇正好，还能听个响儿不孤单。"她说话时，吊扇的风掀起她鬓角的白发，像被吹起的蒲公英。 老公揉着太阳穴出来："难怪你们俩宁愿热着也不开，这哪是享受，是遭罪。"他突然一拍大腿，"咱给空调装个挡风板，再买个温度计，实时看着调。" 三、挡风板上的温度 下午，老公扛着块塑料板回来，叮叮当当在空调下面装。家公搬个小马扎坐着看，时不时指点："往左点，别挡着出风口。"家婆端来切好的西瓜，用盘子盖着，怕冷气吹着。 "试试？"老公把温度计摆在客厅中央，遥控器按到27度。冷风打着旋儿吹到挡风板上，折回来变成柔和的风，不再直挺挺往人身上灌。 半小时后，温度计显示26度。孩子光着脚丫在地板上跑，后背干干爽爽的；家婆靠在沙发上择菜，没再用蒲扇；家公眯着眼听评书，嘴角带着笑。 "还是年轻人脑子活。"家公竖起大拇指，"以前总想着省电，其实舒服了才不生病，省了医药费。"家婆跟着点头，往我手里塞了块西瓜："甜不？刚从井里湃过的，比空调还解渴。" 晚上睡觉前，我把遥控器放在床头柜上，旁边压着张纸条："孩子房27度，老人房28度，客厅26度"。老公凑过来看，用笔在后面加了句："睡前调28度，半夜自动升29度"。 四、老房子里的清凉 这两天，家婆偶尔也会主动开空调了。她总先看一眼温度计，嘴里念叨着："26度，正好。"然后把挡风板擦得干干净净，说"风匀了才舒服"。 昨天回家，看见家公在给空调滤网吸尘。"说明书上说两周洗一次，"他举着滤网给我看，"干净了出风才痛快。"孩子拿着小扇子，学着家婆的样子给我们扇风，惹得一屋子笑。 其实老两口不是舍不得电费，是怕那股子硬邦邦的冷风；我们也不是非要跟老人拧着来，是想让他们舒舒服服过夏天。就像那块挡风板，不只是改变了风的方向，更把一家人的想法拧到了一块儿——日子嘛，冷热都不怕，怕的是各想各的，没个商量。 窗外的蝉还在叫，屋里的空调"嗡嗡"低鸣。温度计上的数字稳稳停在26度，像个妥帖的拥抱，裹着老房子里的烟火气，不冷不热，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