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万，陪我一个月。”酒吧的霓虹灯把 18 岁的玲玲照得像块透明的糖。她攥着玻璃杯的手有点抖，对面 44 岁的男人正晃着钱包，红色钞票的边角从缝隙里露出来，像一小片诱人的光。 最终两人去到出租屋，并发生了关 系！事后，玲玲打开钱包一看，竟发现是5万冥币。 报警电话接通时，她的声音还带着哭腔：“警察同志，他骗我！给我的是冥币！” 派出所的长椅硬得硌人。玲玲看着民警翻出的笔录，上面 “自愿发生关系” 几个字像针一样扎眼。她想说不是的，是为了钱，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民警叹了口气：“姑娘，这钱要是真的，你们俩都得进去。” 窗外的树影晃了晃，玲玲想起母亲常说的话：“天上掉的馅饼，都是裹着毒药的。”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甲缝里还留着酒吧的烟火气，那 5 万冥币被装在证物袋里，放在桌上，像个黑色的笑话。 男人始终没抓到。有人说他根本不是什么 “王总”，就是个在菜市场收破烂的，那手提包里的 “钱”，是他从殡葬店捡来的。玲玲后来换了城市，在一家餐馆洗盘子，工资不多，但每一分都带着洗洁精的泡沫，干净得让人心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