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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4年,31岁的阎锡山迎娶了14岁的小妾李桂贞,洞房花烛夜,他走进房间,不说

1914年,31岁的阎锡山迎娶了14岁的小妾李桂贞,洞房花烛夜,他走进房间,不说吉利话,只一句:“你以后得改姓杨,和我原配一个姓。”接着又说:“你来阎家,只是为了传宗接代,别妄想什么恩宠。”这话冷得像刀子,小妾愣了愣,嘴角却泛出笑:“我年轻貌美,她年老色衰,凭什么我赢不了?” 阎锡山娶李桂贞,不是为了爱情,是为了香火,这年他已掌控山西多年,在军政两界稳坐中枢,旁人劝他纳妾,是想借子嗣巩固权力。 他听了,也不反对,但心里清楚一件事,原配杨氏打下这江山,才是阎府的“根”,所以,他在洞房夜就立下规矩,不让李桂贞染指半点家权。 那天夜里,灯火辉煌,红烛摇曳,李桂贞被婆子领进新房,她穿着大红喜服,脸蛋粉扑扑的,眼神里有点怯,也带着不服气。 阎锡山穿着便装进屋,眼神冷淡,嘴角也不含笑。他没有掀盖头,只坐在炕沿上,说完那几句就站起身离开。 房门轻响,她听着那脚步声远去,眼泪掉下来,又抹掉,她心里想:“我进得这门,就不会低人一头。” 李桂贞的父亲是太原城里有名的药材商,家底殷实,识字通文,她从小受些私塾教育,虽年纪小,但不是懵懂无知。 进阎府后,她规矩不少,早晨起得比谁都早,服侍阎母,给杨氏请安,从不叫苦,她也知道,在这家里不能太露锋芒,可日子一长,她还是被压了一头。 杨氏是阎锡山原配,年纪比他大三岁,脾气不显,却手腕厉害,她不生育,但守家极严,丫鬟婆子哪个犯错,都逃不过她眼。 她给李桂贞定了个名分,只叫“姨娘”,在饭桌边只许听,不许说。 一次中秋宴,李桂贞做了桂花糕,亲自摆上桌,杨氏看也没看一眼,只淡淡一句:“这糕甜腻,不合口味。”饭后下人都悄悄把那盘糕端走。 阎锡山不管这些,他常年忙政务,每天不到半小时在内宅,对杨氏尊重,对李桂贞冷淡,他不骂,不打,也不亲近。 李桂贞想争,也无从争起,她便换了法子,找来学先生教她识字、写字、记账,还偷偷背《大学》《女诫》,她想:你不看我才学,那我就让旁人都看到。 1916年春,李桂贞生下一子,取名阎作霖,这一胎生得不易,全府人都说“有了香火,妾有靠山了”。 阎母笑了好几天,亲自来看孙儿,杨氏脸上虽笑,心里却像打翻了醋坛,阎锡山虽没大表现,但给孩子起名、找乳母,亲自过问。 自此以后,李桂贞身份不一样了,坐席靠前,话也能开口说几句了。 可这种“胜利”不是无代价的,她虽生了三个儿子,阎锡山仍没给过她一句软话。 逢年过节,阎府办宴,她坐在“姨娘”位上,杨氏一声咳嗽,她就得低头,她的孩子虽然有书读,有军职可走,却都打着“阎家庶出”的标签,走得慢,走得稳,却始终难超杨氏庇护的亲侄辈。 1930年代,抗战爆发,阎锡山举家南迁重庆,杨氏病弱,留在太原城养病,李桂贞带着两个儿子随阎南下。 在重庆,生活艰难,她每天起早,打点起居,还要帮阎整理文件、手抄电报,有时幕僚来了,见她在一旁抄写文稿,虽说不上话,却都投来异样目光,久而久之,人都说“李姨娘不是个花瓶”。 那几年,李桂贞没回过太原一次,直到1946年,杨氏回京不久便病逝,李没有回避丧事,但也未上灵堂,只让长子代行长礼,送了厚重的奠仪,阎锡山当时未置一言,仍是他惯常的冷面。 晚年,阎锡山对杨氏的评价,是“内助有功”;提到李桂贞,只说“生子三,育成皆有成”。 他在子女分产上偏向李所出子孙,安排得也周到,却从不提恩情一词。 1950年代初阎退居台北,李未随行,只让两个儿子轮番照顾,她在太原生活多年,安静守分,直至去世,阎府为其立碑一方,写着“阎府李夫人”。 她那年才五十出头,碑上只五个字,却写尽一生冷暖。 参考资料: 1.《阎锡山年谱长编》,中华书局,2007年版 2.《山西通史·民国卷》,山西人民出版社,2002年版 3.《中国近代人物事典》,上海辞书出版社,1998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