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国中期庄子重病快死了,他对妻子说:“你这么漂亮,一定不能守寡”,妻子坚定地说:“我绝不改嫁!”可是,庄子死了不到20天,妻子就和楚王孙私定终身,楚王孙头痛,妻子就用斧头劈开庄子的棺椁取脑髓!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 庄子,战国时期著名的道家思想家,其人其言,千载之下犹令人拍案称奇,他不慕荣华,不恋仕途,于纷乱世间独守清净之道,他的思想玄远深邃,常以寓言说理,梦蝶、庖丁解牛、濠梁之辩,皆传颂千古,然而,世人多言庄子洞察宇宙万物,却鲜有人知,他曾以自身生命为赌,设下一局,试探人心。 那年,庄子从齐地游学归来,途经宋国边界,日薄西山,露华未散,他行至一处荒冢,忽听得风中夹杂轻泣之声,循声望去,只见一年轻女子于新坟之前执蒲扇轻摇,女子衣着素净,眉眼间尚留青涩,却已形容憔悴,神色间满是焦灼,她一边扇土,一边低泣,似在与亡者诉说,又似为自身哀伤。 庄子驻足良久,心中起疑,彼时正值深秋,坟土本应干燥,为何尚需扇风?他未言语,静观片刻,便悄然离去,回到家中,庄子将此事娓娓道来,他的妻子田氏,出身楚地望族,自小饱读诗礼,性情端庄,听后神情激愤,直斥女子无义,她言:“此等人情,轻薄俗劣,若我为妻,必以夫之遗志为念,守节终生,” 庄子闻之,并未言表态度,唯低头沉吟,自此之后,他心中疑云难散,田氏之言铿锵有力,似无一丝破绽,然庄子修道日久,深知人心如水,遇风则动,誓言之坚,未必敌得过岁月之摧,于是,他开始构思一场无人知晓的试验。 他不以突发之疾为掩饰,而是缓缓营造病势,初时仅偶尔咳嗽,继而面色苍白,食欲减退,终日卧床,田氏见状,忧心如焚,亲自熬药侍奉,寸步不离,庄子每每闭目养神之际,常听她低声祈愿,愿以己身寿数换夫君康复,如此情深,旁人皆感其德,然庄子心中却难以释怀,他知真情与执念常难分辨,唯有将人心置于极限之境,方能窥其本色。 几旬之后,他声息奄奄,闭目不语,田氏痛哭失声,邻里皆来吊唁,庄子的弟子将其入殓,置于堂屋正中,设香案供奉,守灵七日,田氏不食不寝,跪于灵前,衣不解带,双目红肿,泪痕未干。 第七日清晨,庄园门前忽现一乘马车,车下之人,衣冠楚楚,眉目清朗,自称楚王孙,乃庄子旧日故交,闻讯特来吊唁,此人言语得体,行止有度,不似凡俗少年,他每日三次焚香致祭,言辞诚挚,举止庄重,数日之后,田氏心境渐生波澜,她年纪尚轻,久居深闺,夫亡之后孤影自守,忽遇斯人,如春风拂面,便生几分依恋之意。 庄园内仆婢不多,王孙常借口询问庄子遗著,入内求教,二人遂有更多接触,田氏初时尚存顾虑,然日久生情,终难自抑,她开始试探王孙心意,王孙未言明,却以诗词暗示,情意绵绵,田氏思虑再三,亲自遣人传信,言若王孙有意,可于灵期过后另议佳期,王孙回信中言辞含蓄,却不拒绝,田氏大喜,遂开始筹备婚事。 她悄然变卖庄子遗留下的物什,购置新衣,整修内室,棺椁移至后院,香案亦撤,昔日庄子所处之堂,渐换新貌,白日尚着素服守灵,夜间则为王孙缝制新袍,数日之间,庄园气象大变。 婚礼定于第十四日夜晚,红烛高照,堂上设宴,宾客不多,皆为王孙所请之人,田氏换上绛红礼服,神色羞涩中带几分亢奋,然入夜未久,王孙忽感腹痛如绞,面色青紫,倒地呻吟,田氏惊慌失措,呼来仆人,仆人悄声道:“公子素有旧疾,需取新亡者之脑髓方可续命,” 此言如惊雷入耳,田氏面色骤变,她踟蹰良久,终难舍心中所爱,夜深人静之时,她披衣执斧,独自前往后院偏屋,月色惨白,夜风如刀,她推开门帘,揭布而视,棺木静静卧于屋中,灰尘未落,她深吸一口气,举斧欲劈。 忽然之间,棺盖疾响,一人挺身而起,正是庄子,他静默无言,目光如炬,直视田氏,田氏面如死灰,斧头脱手而落,她跪于地,哽咽难语,浑身颤抖,庄子不语,踱步至门前,揭帘而出,只见王孙与仆人俱化为烟气,随风而散,原来皆为庄子幻化,以试人心。 他回望田氏,神色淡漠,取笔于壁上书曰:“情之一字,难信亦难违,人心如水,遇境则变,吾之所见,非汝之罪,乃性之常也,”田氏痛哭失声,直至天明。 翌日,庄子焚毁旧居,唯留竹箱一口,装载书卷,遍游列国,他自此未再娶,亦未提及此事,人问其故,唯言:“道法自然,人心不可执,” 后人评之,有曰庄子设局太酷,有曰田氏情动无罪,还有学者断言,此事不过后人附会,实无其事,但那一夜月下提斧之影,那棺中复起的身姿,却在诸多文人墨客笔下流传千年,犹如梦蝶未醒,真幻难辨。 信息来源:[1] 《警世通言》第三十五卷,《庄子休鼓盆成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