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美援朝时,袁隆平院士曾入选志愿军飞行员!但最终因为前线战事的好转和全国大建设的需要,他被“退回”学校,继续自己的学业,虽然飞行员梦碎,农业路却成了传奇,致敬伟人!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 1952年的西南农学院操场上,一场不同寻常的征兵选拔在阳光下紧张展开,二十岁的袁隆平在人群中踮起脚尖,目光紧盯着前方的征兵公告。 他个子挺拔,肌肉结实,常年游泳让他的身板匀称有力,他的眼神里燃着一种特别的光,好像在告诉这个世界,他已经准备好奔赴前线。 他从小在水边长大,嘉陵江、长江的浪花是他童年的玩伴,水性极好,肺活量惊人,耐力出众,平时一口气就能横渡江面,报名那天,他早早排队参加体检。 项目一个接一个,视力、听力、血压、心率,每一项他都稳稳过关,过了初检,还有更严格的体能测试。 从八百多个学生中筛选,仅八人被选中加入空军预备班,袁隆平名列其中,那一刻,他像被任命出征的战士,脸上的神情带着隐忍不住的兴奋。 他领到预备役军装的那天,把自己关进宿舍的洗漱间里,对着镜子看了又看,墨绿色的军服将他的背脊衬得更加笔直,眼睛也亮得像天上的星。 他把腰带扎得整整齐齐,帽子压得刚好遮住额头,那时的他相信,自己很快就要飞上天了,驾着战机守卫祖国的边疆。 八一建军节那天,他站在队伍的最前排,胸口别着刚刚发下来的臂章,神情专注,阳光在操场上洒下斑驳的光影,袁隆平望向远方,一架真实的军机从头顶掠过,轰鸣声仿佛为他的青春奏响号角。 他知道自己正在一步步靠近那个从小就憧憬的飞行梦,就在他即将动身前往空军学校的前一晚,命运又一次用最意想不到的方式敲响门扉。 营区突然通知:前线战况已有所缓和,国家开始筹备大规模的经济建设,大学生要返回校园,军事系统将原本即将起飞的希望,生生按下了“退回键”。 他第二天收拾行李回到学校,大家以为他会消沉,可他只是耸耸肩,露出一贯腼腆的笑容,说:“那就回来种地吧。”他说得轻描淡写,其实心底早已翻腾,飞机飞不上天,总还有别的梦想可以落地生根。 同年,他还参加了西南地区的游泳比赛,代表川东区远赴成都,出发前几晚,他在街头尝遍了成都小吃,龙抄手、担担面、甜水面……嘴是满足的,肚子却闹了脾气。 比赛那天,他站在跳台上,身体紧绷如弓弦,起跳枪响,他如离弦之箭冲入水中,前半程遥遥领先。 但还未到终点,肚子一阵剧痛袭来,像一把锥子在腹中搅动,他咬牙坚持,冲刺到终点,仅获第四,前三名进了国家队,他带着遗憾折返校园。 他常说,这两次“被退回”是命运的馈赠,要不是没能当飞行员、当运动员,哪还有机会走进泥泞的田野,认识真正的中国大地? 从教室到农田,他第一次看见农民揣着空袋子坐在地头发呆,第一次听见孩子嚷着肚子饿,母亲无声流泪,他的心被这些画面击中,从此把自己种在了稻田里。 太阳晒得他皮肤黝黑,他蹲在秧苗间,拄着放大镜逐株观察;夜里靠煤油灯记录数据,笔记本上密密麻麻写满高度、穗数、花期。 他住在草棚里,四处漏风,一床稻草、一块木板就是全部家具,他从不觉得苦,反而觉得自己找到了方向。 几年后,他在田里发现了一株稻穗,形态奇异、颗粒饱满,他推测,这或许是杂交水稻突破产量瓶颈的突破口,他的直觉没错,这一株异常的稻子成了他后半生研究的起点。 他背起背包,穿行于湖南、海南、云南、广东等地,日夜奔走,只为找到更多特殊稻种,有时住在破庙,有时在山林中蹲守,甚至在地震中抢救种子,在洪水中用门板漂流转移秧苗。 他给那株野生稻起名叫“野败”,就像一个被忽视的天才,终被发掘,他知道这不是偶然,是他用汗水、时间和心血换来的机遇。 他从没放弃过对音乐的热爱,领到第一份工资,买的不是收音机,而是一把小提琴,他的宿舍经常传出练琴声,那琴声中有孤独,也有希望。 他喜欢唱歌,喜欢《老黑奴》,说那首歌唱得像是他自己的故事,“我来了,我来了……”他轻声哼着,一边在稻田里蹚着泥。 他这一生,从未真的飞上天空,却用稻穗织起了一张黄金的翅膀,他用这一双手,把每一粒米都种成了希望,他没当成飞行员,却把十几亿人的餐桌托举得稳稳当当。 他说,青春是无数的可能,可能飞天,也可能落地,但最重要的是,无论在哪里,都要把脚下的路走出光来。 对此大家有什么想说的呢?欢迎在评论区留言讨论,说出您的想法! 信源:缅怀袁隆平院士:他曾是空军预备飞行员!——澎湃新闻